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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把他當兄弟。”
拓跋晴一邊哭一邊道。
“那你想怎麼辦?”蘇嫿問。
“我......”
拓跋晴說不出話來了。
蘇嫿沉默了一會,道:
“你剛剛說的接風宴,該不會是為雲盈袖舉辦的吧?”
林香兒和雲盈袖是塑料姐妹花。
雲盈袖就快回京了,林香兒為她舉辦接風宴也很正常。
拓跋晴沉默著點頭。
之前她還覺得奇怪,現在,撕開血淋淋的真相後,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照理說這種沒營養的聚會,謝嶼是不會參加的。
一開始她還以為他是為了她,如今看來,竟是自作多情,人家為的,是那朵慣會裝逼的白蓮。
見嫿兒抱著晴兒安慰,正在不遠處陪大寶小寶玩的拓跋樾眸光幽深。
是不是要哭一場,嫿兒才會抱他?
可老婆孩子都在身邊,他心裡高興著呢,哪哭得出來?
又是一陣沉默,拓跋晴從蘇嫿懷中離開,擦了擦滿臉淚珠,哽聲道:
“皇嫂,接風宴,我還是想要參加。放心,我心裡有數,我會有分寸的,我就是想親眼目睹,逼自己死心。”
“行。”蘇嫿歎了口氣,道,“我陪你去。”
姑嫂倆又說了一會話,有門房來報,說謝大人登門拜訪。
說曹操曹操到,蘇嫿有些無語,讓門房請他進來。
拓跋晴原本想躲起來,可轉念一想,這是她皇嫂的地盤,她憑什麼要躲?
而且門房剛剛也說了,謝嶼是來找她的,她要是躲起來了,會顯得很奇怪。
如果是以前,她會自作多情地認為,謝嶼是因為喜歡她才來找她,查案隻是他的藉口。
然而現在,她無比清醒,他真的隻是來找她查案的。
一旦沒了幻想,所謂愛情,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幸虧皇嫂及時點醒,否則,一旦情根深種,再想拔出就難了。
眼下雖說痛苦,但好在,共同的回憶有限,能胡思亂想的空間並不大。
很快,謝嶼大步走來。
他頭戴官帽,身穿官服,身材頎長,五官精緻,浩然正氣,很有迷惑小姑孃的資本。
一番寒暄後,蘇嫿開門見山地問:
“謝大人找我們家晴兒,是有什麼事嗎?”
謝嶼朗聲道:“本官想向晴兒姑娘借個人。”
果然,是來借催眠師的。
蘇嫿道:“聽我們家晴兒說,你之前就向她借過催眠師,請問,賬都結清了嗎?”
“結賬?什麼賬?”謝嶼一臉疑惑。
“當然是借人的費用啊,難不成,謝大人是想白嫖?”
蘇嫿紅唇輕勾,目光嘲諷。
白嫖?
謝嶼面紅耳赤,急忙解釋:
“本官從沒嫖過人。”
怕蘇嫿不信,他又強調了一句:
“這輩子都不會嫖人,更别說是白嫖了。”
“謝大人不必緊張。”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