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吵架也是一種溝通。
雖然不是什麼好的溝通方式,但至少比什麼都不說強。
愛人之間,最怕的就是冷戰,互不搭理。
冷著冷著感情也就到頭了。
如果當初,司千舞能朝牧清晗發脾氣,大吼大叫,要死要活,李雪憐那些陰謀詭計,又怎麼可能得逞呢?
可,司千舞已死,她再怎麼有錯,也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牧清晗又怎麼捨得責怪她呢?
所以他將所有責任全都背在自己身上,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舞兒。
除非舞兒能起死回生,否則,旁人再怎麼勸也是無用的。
牧清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
他步履踉蹌,好幾次險些栽倒。
望著他絕望的背影,蘇嫿輕歎一聲。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伊人已死,再多悔恨亦是徒勞。
舞兒如果還活著,定是捨不得他難過的。
可惜,舞兒已經不在了。
即便他哭死,舞兒也不會活過來。
舞兒已死,再也不會心疼他了。
拓跋樾健碩的雙臂環上蘇嫿纖細的腰肢,一臉吃味地道:
“捨不得他難過?”
蘇嫿扭頭白了他一眼,道:
“這不是舍不捨得的問題,而是,他倆明明不用走到這一步,我是覺得惋惜。未婚夫妻,有什麼不能當面說清楚的?非要猜來猜去?讓小人有機可乘?有情人不能成眷屬?這都什麼事啊!太糟心了!”
拓跋樾抱緊她,在她耳畔吹氣如蘭:
“你呀,就會說别人,輪到你自己,不也一樣?我跟沈凝霜什麼都沒有,你都能腦補出一部大戲出來,隻怕連兒孫都被你腦補出來了。”
腦補二字,還是蘇嫿教的。
如今,他卻將這二字用到了她身上。
蘇嫿反駁:“人家是未婚夫妻,當然可以理直氣壯互相管束了,我們是什麼關係?我哪敢管太子殿下的鶯鶯燕燕?當然隻能靠腦補了。反正,你想娶誰就娶誰,你管我怎麼腦補?”
見嫿兒粉拳緊捏,美眸含怒,絕美的臉上表情豐富,活靈活現,朝氣蓬勃,拓跋樾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她的粉頰上捏了捏,低聲笑道:
“看來你很希望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這事容易,回京後,我讓父皇給我們賜婚,那你以後就能理直氣壯管束我了。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個頭!
蘇嫿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太子妃也好,皇後也罷,聽起來威風極了。
可,隻要帝王一句話,還不是說廢就廢?
含金量一點也沒有,卻讓自己成了靶子,莫名其妙得罪一大片人,實在不劃算。
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這九字真言,在任何時代都不會過時。
古代皇後為什麼隻需帝王一句話就能廢除?還不是因為沒有還手之力?
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
沒兵沒將做什麼太子妃?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