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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富貴,你口口聲聲說祖宗規矩,那我問你,是哪個祖宗的規矩,姓甚名誰?你是親眼所見,還是親耳所聞?證據在哪兒?”
聞言,司富貴差點活活氣死。
祖宗早就死了,他怎麼可能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又怎麼可能有證據?
見司富貴怒氣沖天地瞪著自己,蘇嫿冷冷一笑,道:
“沒有證據是吧?所以,别動不動就拿祖宗說事,祖宗天天替你背鍋,真的很累,當心他氣壞了從墓地裡爬出來找你算賬!”
“你,你,你,你會嫁不出去的!”
司富貴說不過蘇嫿,你了半天終於憋出這麼一句。
然而,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
蘇嫿冷冷一笑:“關你屁事?”
司富貴怒氣沖沖地道:
“司千舞,你居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我不會原諒你的!”
蘇嫿又是冷冷一笑:“關我屁事?”
萬丈紅塵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無非就是“關你屁事”和“關我屁事”,可惜,世人總喜歡攪和進别人的事端中,這才搞出這麼多事來。
司富貴快要氣瘋了,撕心裂肺地吼道:
“司千舞,我是你老子!你敢這樣跟老子說話,沒有哪個婆家敢要你!沒有男人養你,你隻能去要飯;老了沒有子女給你養老,你隻能餓死;死了沒有祖墳可埋葬,你隻能成為孤魂野鬼!”
“原來男人這麼重要啊!”
蘇嫿表情誇張,像是突然恍然大悟了一般。
然後她又輕飄飄冒出一句:
“可為什麼一直以來都是母親養著你呢?莫非你不是男人?”
你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
司富貴感覺渾身血液都在倒流!
他做夢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女兒,居然會說自己不是男人!
“司千舞,我要掐死你!”
他從齒縫間擠出這麼一句,然後拚儘全身力氣朝蘇嫿衝去,伸手就想去掐蘇嫿的脖子。
“砰——”
一個身穿玄色錦袍的絕美男子不知何時突然出現,隻見他一把揪住司富貴的後領,輕飄飄一丟,便將他砸在了一棵合歡樹上,伴隨著一聲巨響,樹乾顫抖,司富貴隨樹乾滑落,又與地面來了一場親密接觸。
“你沒事吧?”
拓跋樾一邊問,一邊檢查蘇嫿有沒有哪裡受傷。
像破布般倒在地上的司富貴:“。。。。。。”
有事的人是他。
不來問他也就罷了,還去問那隻母老虎?
不對,就是這個男人將他砸到合歡樹上的,又怎麼可能問他有沒有事?
這個世道真是瘋了!
司千舞囂張跋扈,牧清晗沒有主動退婚也就罷了,還冒出來一個沈樾,對司千舞好得要命!
這些個男人都怎麼了?集體瞎眼嗎?沒看到司千舞身體不好脾氣壞,還一點都不賢惠嗎?
“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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