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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嫿白了他一眼,道:
“你以為我想理他啊?隻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清楚,免得他覺得我好欺負!”
拓跋樾失笑,捏了捏她的臉道:
“你不去欺負别人就不錯了,誰敢欺負你呀?”
蘇嫿桃花眼微眯,問:
“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個潑婦,如果我跟别人起衝突,錯的人肯定是我?”
這是一道送命題,拓跋樾急忙糾正:
“我沒這麼說。”
本著旺盛的求生欲,拓跋樾又補充了一句:
“嫿兒最是知書達理,嫿兒若是與人起衝突,錯的人肯定是别人。”
蘇嫿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如果各種證據對我不利,我被人冤枉了,乍一看好像是我錯了,你會怎麼做?匡扶正義,替天行道,幫助别人欺負我嗎?”
越說越離譜了,拓跋樾急忙打斷蘇嫿的話:
“我怎麼可能幫别人欺負你?我是傻子嗎?”
蘇嫿輕哼一聲,瞪了拓跋樾一眼,道:
“那你還說隻有我欺負别人的份?這不就是暗指我是過錯方嗎?我哪兒錯了?我才沒有欺負人呢,都是别人先欺負我的,我還不能反擊了?”
“能能能,能反擊,必須反擊,我剛才表達有誤,嫿兒你太子妃肚裡能撐船,莫與我計較。其實我說那句話的意思是,我家嫿兒很厲害,别人欺負不了你,哪怕你錯了,我也肯定是站在你這一邊的。而且我堅信你不會錯,錯的肯定是别人。”拓跋樾一臉認真地道。
蘇嫿笑道:“你還有沒有原則了?”
拓跋樾道:“嫿兒就是原則。”
自從和離後,田氏的日子越過越好。
因為人一旦沒有了期待,也就放下了,所以死心對愛而不得的女子來說,是好事。
田氏不靠司富貴養,和離後不愁吃穿,不用受男人的氣,還有子女們寵著她,日子過得跟神仙似的。
但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喜歡亂嚼舌根,嘲笑她被男人拋棄了,是一條可憐蟲。
而那些嘲笑她的女人們,正被家裡的丈夫和小妾們欺負著,她們對付不了自己的丈夫和小妾們,隻好把滿腹怨氣撒在田氏身上,嘲笑田氏無能,被丈夫拋棄,彷彿這樣她們就能高人一等了。
司富貴也是洋洋得意。
看,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樣。
自從和離後,貴為男人的他,馬上再娶了。
娶了李氏後,因為相處不愉快,他就又把李氏給休了。
與田氏和離時,三個孩子他一個也沒要。
休了李氏時,還是三個孩子,他依舊是一個也沒要。
反正血緣親情斬不斷,就算他不養孩子,將來等他老了,這些孩子還不得給他養老送終?
再說了,自從休了李氏後,他又做新郎了,新娘才十幾歲,他還納了好多妾室,也都是十幾歲的年紀,還怕她們生不齣兒子來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