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對木秋野來說,是最平常的事情。
不是他殘忍,隻是因為他習慣了,在他的眼裡面,就如同小孩子過家家那麼簡單,誰招惹到了自己,殺了便是。
自己看上的女人,有了男朋友,殺了她男人,她就會服從了。
“木家的人,不容受辱,你敢罵我,我要讓你見血。”
忍者動手了。
辦公室的職員,更是害怕的往外面逃去。
唯獨謝千秋和劉一刀毫不擔心。
甚至劉一刀的嘴角還有一絲嘲諷:“不知死活。”
他可能是在場人中,唯一一個知道蘇晨在葉家莊園裡面,展露過實力的。
“那可是武道宗師啊。”
“不到三十歲的宗師,嘖嘖。”
劉一刀在內心感歎著。
謝千秋的旁邊,常年都有一個保鏢的,那就是被蘇晨安排在她身邊的杜軍。
杜軍是曾經是拳擊手教練,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危機意識,都是非普通殺手可以比擬的。
隻是他的身手,在武者面前,就顯得不夠看了。
葉家莊園的事情解決了之後,杜軍為了提升自己,遵從了蘇晨的安排,先跟著楊元一起熬煉筋骨。
所以,當木秋野闖進辦公室的時候,並沒有遇到很大的阻攔。
忍者出手,基本上是出其不意,用障眼法迷惑對手,找尋一擊必殺的機會。
劉一刀看不出木家的這個忍者是上忍,還是中忍,不過能夠安排來保護木秋野這種核心族人的,身手一定不會弱。
隻是他的不弱,在蘇晨的面前,明顯的不夠看。
僅僅是兩個回合的交手,就被蘇晨洞察了位置。
啪。
蘇晨見到旁邊的辦公室上的筆筒,隨意的拿出了一直中性筆,往身後的柱子上射去。
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就出現了忍者的身影。
再度看過去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已經隻剩下一個筆頭。
“這……”
木秋野已經看傻了,自己信以為安全感滿滿的上忍,就這麼死了?
徐煥三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幕簡直重新整理了他的認知,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超自然的手段?
他感覺三觀都要被顛覆了,下意識的,他有一點後悔,後悔背叛了謝千秋。
這樣的人,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下意識的雙腿發抖。
就連劉一刀看了,他也覺得頭皮發麻。
因為這麼輕鬆的解決掉一位苦修多年的忍者,換做是他,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劉一刀更是想起了,在西郊,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想著對人家動手,也就是蘇晨不和他計較,不然的話,他早就去閻王那裡報到了。
他甚至有點慶幸,蘇夏小姐和蘇晨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不然的話,任憑誰對上一個宗師,都會壓力山大。
“你……你别過來,我,我可是木家的人。”木秋野終於有一點慫了。
因為他發現,蘇晨是真的會殺人,他身邊的忍者,武者都比不過蘇晨。
“我說過,你代表不了木家。”蘇晨搖了搖頭。
然後,再一次告訴了他另外一個事實:“其次,就算你是木秋勁,碰了我的女人,我也照揍不誤。”
這句話,意思就是說,他並不怕什麼木家。
木秋野:“……”
咕嚕,他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現在的他彷彿產待宰的**。
下意識的,想要解釋,木秋野蠕動著乾涸的嘴,他覺得喉嚨有點發乾,拚命的組織語言:
“其實這隻是一個誤會,我是來覈查貴公司賬目的,貴公司經營的很好,我們正準備給你們頒發講理……”
也虧得木秋野是大家族出來的,心理素質還比較強大,他恬不知恥的,硬著頭皮,想要圓過去。
劉一刀本來是不苟言笑的,都被他逗樂了。
謝千秋更是在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他,當在座的人都是笨蛋嗎?
蘇晨也樂,他笑著問:“剛才是那隻狗爪子,碰了我老婆的手腕?”
木秋野下意識的伸出右手,而後驚恐的反應過來,將手背到了後面。
“你想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讓你知道一下手欠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