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自詡掌力無敵於馮家,我或許還會相信,但你居然敢說自己劍術也是無敵,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我雖然不是主修劍術的武者,但也知道,劍術修煉最重要的便是劍意,劍意淩厲,則劍氣無不淩厲,多少劍修,花費一輩子的時間也沒有領悟出劍意,你小子有什麼本事,年紀輕輕就掌握了劍意不成?沒有劍意,你拿什麼和我打?”
馮玉琴很是不屑的說道。
話音剛落,隻見那馮玉琴一拍儲物袋,一把羽扇便從儲物袋中飛了出來。
正是那三焰五禽扇。
“這是什麼扇子?”王聖問道。
“怎麼,怕了?也不怕告訴你小子,這把扇子正是我馮家族人仿造五火七禽扇打造出來的三焰五禽扇。”馮玉琴說道。
“三焰五禽扇?”王聖皺眉。
這把羽扇看起來普通,但實際上卻給了王聖不小壓力,那馮玉琴僅僅隻是將扇子取出來,王聖便感受到了一股從扇子上面擴散出來的殺機。
王聖不是第一天在武道界中行走,自然知道,這種隱隱間流露出一絲殺機的法器,是何等恐怖。
隻怕比自己當初的血斧還要勝上幾籌。
不過可惜,這三焰五禽扇的威力雖然不小,但和自己手中的南明離火劍相比,卻還是插了太遠。
這畢竟是用南明離火鍛造出來的寶劍,豈是區區一把仿造的三焰五禽扇可比的。
看到此時王聖一臉沉吟的表情,馮玉琴滿臉得意的說道:“怎麼,聽到這個名字就怕了?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太痛苦的,畢竟三焰五禽扇發動的火焰,瞬間就可以燒死一個人,你想要痛苦都沒有機會。”
王聖淡淡一笑,滿臉從容,說道:“怕?比你這三焰五禽扇更厲害的寶物,我也見過,你以為你這把扇子可以威脅到我?”
“大言不慚,既然你不信我的扇子可以威脅到你,那就來試試,看看你小子是怎麼被我用三焰五禽扇斬殺的!”馮玉琴說道。
王聖說道:“你要用三焰五禽扇斬殺我,卻也不用太著急,我有一句話想要問你。”
“什麼問題?”馮玉琴問道。
王聖說道:“你有沒有給人洗過腳?”
馮玉琴大怒,說道:“你小子在諷刺我是不是?”
王聖說道:“這倒不是,我隻是覺得,就這樣乾掉你太便宜你了,你我打一個賭如何?”
“你要怎麼賭?”馮玉琴問道。
王聖說道:“這也簡單,你這扇子既然叫三焰五禽扇,想來最少可以發動三種火焰,我便跟你賭,你這三道火焰,連我一根汗毛都燒不到,若是燒到了,我給你洗一輩子的腳,若是沒有燒到,你就給我洗一輩子的腳,你敢不敢賭?”
馮玉琴又羞又怒,說道:“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口無遮攔,我堂堂馮家族人,怎會給你這小子洗腳?”
“也就是說,你不答應了?”王聖問道。
馮玉琴說道:“你要答應也未嘗不可,隻是我還要在賭註上加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若是你被我燒到,那除了你要給我洗一輩子腳之外,你要做我的男仆,上車給我當踏腳,下地給我墊水坑,你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