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櫻實在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被這些人看出來,對克裡蘭斯有情的,不過,她自問自己沒有做任何出格的舉動,所以,不會被輕易打敗。
而且,若是她有確切的證據,不早就去克裡蘭斯身邊告狀了嗎。
“漫桑,你費儘心思從一個無名小卒走到今天首領親自為你賜名的地位,甚至把櫻令交給你,真的想一夕之間毀於一旦嗎?”
漫桑狂妄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像你麼?跟條狗一樣在他身邊搖尾乞憐,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仍然是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看見你的結局,我就更不想奉獻我的忠誠。”
“現在櫻令在我手上,你若是敢輕舉妄動,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她還是知道漫櫻對她起了殺意的,不然不會這麼說。
正是因為費儘心思一步步往上爬,終於趕超了漫櫻,她才更懂得怎麼利用自己的優勢和對這些人的瞭解,一步步往更高的地方走去,這樣的狂妄不是空穴來風。
漫櫻並沒有打消對漫桑的殺意,但此時此刻,一定不是下手的最好時機。
“你以為你攀上了納德爾,就可以在這裡作威作福,我遲早會讓你一敗塗地!”
她直接轉身離開了,再繼續爭論下去沒有意義。
更何況,漫桑的背後還有H洲的四大長老之一納德爾,一定要找出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這個表裡不一的女人根本就是個叛徒。
漫桑捏緊手掌,美眸裡一片灰暗之色,漫櫻知道了這件事,那就更别想活!
克裡蘭斯回來了,他每次都非常的湊巧,漫櫻可能覺得他會晚點回來,結果一天不到。
她回房間的時候,克裡蘭斯正守在秦憂床邊,目光幽深的盯著她。
秦憂已經睡著了,所以氣氛還算和諧。
男人見漫櫻出現在這裡,面色不虞,她立刻垂首,轉身離開。
站在門口等了幾分鐘,克裡蘭斯走了出來,眸色晦暗的說道:“有人闖進來?抓到了嗎?”
漫櫻立刻道:“跑了,我跟他交過手,武功很高,看上去很瞭解這裡,懷疑是內鬼,他中了我的毒鏢,傷在右手的手臂。”
克裡蘭斯眯了眯眼睛,“你從何處跟他交手?”
她心下一驚,暗房離秦憂的臥室還是有很長一段距離,更何況,她不應該在那裡,而是守在秦憂身邊,“主子,我真的無法做到二十四小時守在大小姐身邊,如果今日我沒有發現潛進來的刺客,恐怕他會更加放肆。”
意思就是說她發現了,雖然人沒抓住,但比那群吃軟飯的強,那麼多人守著,連有刺客進來都不知道。
男人目光如炬的盯著她,“所以你想如何?”
“漫桑有異心,繼續讓她這樣下去,恐怕會對主子不利。”
克裡蘭斯面色不變,幽深的目光彷彿能夠洞悉一切,“漫櫻,你覺得我是那種聽信一面之詞的人麼?證據拿出來,漫桑隨你處置。”
“是,我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這裡不需要你了,去查內鬼的下落,找出來碎屍萬段。”
“屬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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