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戰池整個都是油鹽不進的狀態,江景鶴一時間也有些無奈。
不等他說話,穆戰池又在電話裡說道:“江景鶴,你自己好好考慮,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說完,穆戰池掛了電話。
江景鶴看著手機,他有些頭疼的捏了捏眉心,這個齊宴秋,早知道就不該讓他留在擎都!
這傢夥在國外野慣了,回來也把這裡當成國外一樣亂來,現在他一出事,不知又會連累多少人。
江景鶴想來想去,還是給蘇謹庭打電話,把這事兒告訴了他。
蘇謹庭在書房裡處理工作,聽到這個訊息,他都氣得笑了。
“這個臭小子。”蘇謹庭咬牙切齒,他的話是真一點沒有聽進去。
“現在怎麼辦?穆戰池這傢夥看起來已經瘋了,宴秋在他手裡時間越長越危險。”
蘇謹庭手指輕點著桌面,沉吟道:“景鶴,你不要去,如果連你都落在他手裡,我們就真的被動了。”
江景鶴擔憂道:“那宴秋他......”
蘇謹庭道:“你不去,他最多受點苦,你去了,你們兩個受罪,也改變不了任何結果,你想辦法拖住穆戰池,一切等我來了再說。”
“謹庭,他就等著你來呢,你别來了!”江景鶴急忙阻止道。
“我不來你能解決嗎?”蘇謹庭扯了扯領子,往椅子後面靠了靠,“我和他之間的恩怨,遲早要做一個了結,你不用擔心我。”
“可是......”
“别可是了,你有辦法救出齊宴秋嗎?如果沒有你就不要說話。”
江景鶴扯了扯嘴角,無力反駁蘇謹庭的話,這一時半會兒,他卻是想不到什麼特别好的辦法。
“等我過來。”
蘇謹庭說完這句話就掛了電話,他在書房裡坐了會兒,突然起身,往顧溪的臥室走去。
他敲了敲門,隨即推門而進。
顧溪剛把念曦哄睡,這會兒她正在書桌前寫企劃案,聽見動靜,她扭頭看去。
蘇謹庭朝著她走過來,顧溪放在鍵盤上的手僵硬了一下。
“你還沒睡嗎?”顧溪盯著他,不知道他要乾什麼,大晚上的,她身體都變得緊繃起來。
蘇謹庭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落在她頭頂,“溪溪,我要去出差一趟,這段時間念曦就交給你了。”
顧溪愣了愣,“這麼突然?去多久?”
蘇謹庭微微點頭,“嗯,目前還不知道要去多久,不過我會儘快趕回來。”
“你現在就走?”
“對,現在就走,你......”蘇謹庭深深地看著她,欲言又止,“照顧好自己。”
這話讓顧溪心裡咯噔一下,“什麼急事這麼晚就要走?明天走不行嗎?”
“沒事,别擔心,你在京都好好的,如果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你可以找曆琛,他應該能幫你。”
顧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是很正常的話,可這離别的味道過於沉重了,她有種蘇謹庭這一走就回不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