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巍,我想帶葉綰綰回家,讓她别鬨了,跟我回來。”許巍對上那雙充血而且渾濁的眼眸,好像沒有焦距,沒有空間,世間的萬事萬物兼不在,好像自己也虛無,他的嘴裡還在呢喃著“葉綰綰”三個字,像是要永遠刻印在心裡。許巍終於發現了封堯的反常。不一般的反常!許巍在封堯眼前晃了晃,還是那雙無光的眼眸,徹底放棄了。...
“許巍,我想帶葉綰綰回家,讓她别鬨了,跟我回來。”
許巍對上那雙充血而且渾濁的眼眸,好像沒有焦距,沒有空間,世間的萬事萬物兼不在,好像自己也虛無,他的嘴裡還在呢喃著“葉綰綰”三個字,像是要永遠刻印在心裡。
許巍終於發現了封堯的反常。
不一般的反常!
許巍在封堯眼前晃了晃,還是那雙無光的眼眸,徹底放棄了。
一個人最痛苦的莫過於,行屍走肉的活著。
當愛上時陌路殊途,大概是對封堯最大的報複。
米宅别墅裡
封堯買下了這片區域,重新翻修。
門前雪堆積的太多,封堯隻能自己拿著掃帚將門口一地的積雪掃走。
當院子裡徹底打掃趕緊後,封堯不嫌棄地坐在别墅樓梯口,將頭輕輕靠在白色樓梯防護欄。
他從暖陽高照,等到夜色瀰漫。
等到了那燈光迷濛之際,他看見了玫紅色大衣的女人,推開了鐵門,走了進來。
靠在樓梯護欄的封堯,終於心滿意足的舒展一抹笑意。
幾天後。
景清荷突然打來電話,語氣中是責怪也隱隱藏著擔憂。
“封堯,你到底什麼時候回家,都快除夕了,你失聯跟我們失聯了那麼久,你還記得你有家人嗎?你知道爸媽多擔心你嗎?”
隻是片刻的沉默,封堯喉嚨哽了哽:“我馬上回來。”
封堯又好像回覆了往日的模樣。
他也不再變得魂不守舍,還迅速定好了回桐城的機票。
第二天,連趙秘書遲到的事情,他都沒有任何怨言。
剛下飛機,趙秘書趕忙去安排迎接的車輛。
“你要帶我回家過年嗎?”
這時,葉綰綰從他身側走來,大手與他緊緊扣住,甜絲絲的微笑,讓封堯有些入迷。
“嗯。”封堯看著眼前柔情似水的葉綰綰,加深了笑容:“葉綰綰,除夕節我帶你回家。”
除夕夜來臨這天,挨家挨戶的掛起了紅色的燈籠。
每一條街道都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雲江别墅也不例外。
一大早,封堯就已經在衣帽間挑選領結,來來回回,不斷反覆斟酌。
“延琛,你打扮好了嗎?”
門口,葉綰綰探出身往房間裡喊了一聲。
走進來,卻看見封堯還在為領帶的事情糾結,不由得發笑:“你比我還愛打扮。”
“今天出去過節,是應該好好打扮一下。”封堯粲然一笑,視線不禁落到了葉綰綰的身上。
還是穿著紅色大衣,他先前還沒發現,葉綰綰會這麼喜歡穿紅衣。
“你來幫我選。”
他頎長的身體靠近葉綰綰,想再拉近距離。
兩人的呼吸因為過近的距離纏繞在一起,封堯看見葉綰綰逐漸羞紅的臉,心情大好。
“好了。”打好領帶,葉綰綰擺出笑臉,忽然,她的視線忽然放在了他的身後。
封堯低聲問:“怎麼了?”
看過去,是那天他在衣帽間找到的葉綰綰的晚禮服。
葉綰綰將晚禮服拿出來,滿眼愧疚的看著封堯:“對不起,我又忘記了,總是把我的東西放在你這裡,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
“你不用道歉。”封堯急忙解釋:“夫妻之間的東西本就應該擺放在一起,以後你想在我房間裡放什麼東西我都不介意。”
“真的嗎?”葉綰綰眼中閃爍了一下,又凝結出幾絲疑慮,“但是延琛,我知道你有潔癖,我會理解你……”
“我對你就沒有。”封堯悶聲應答,連忙從身後抱住了葉綰綰,眼底溢位道不儘的柔情:“葉綰綰,我們現在是真正的夫妻,隻要你不要離開我,我會儘到一個做丈夫的責任。”
現在,他能留下葉綰綰的唯一辦法,就是把七年的缺憾,全部彌補過來。
哪怕,不惜一切代價。
繁華熱鬨的桐城都在為除夕節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