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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蕭婉兒再一次主動去請白蓁蓁,她不能出門,就讓别人去請。
“王妃,南陵山莊有一個客人,身中奇毒,他正好今日在京城,聽說了王妃的名聲,想要讓王妃給她看看。”
白蓁蓁正要推脫,沈宴已經進來:“病了找大夫,本王的王妃可不是專門給人治病的。”
冰兒見沈宴進來,推脫的徹底,也隻好行禮退下。
“跟本王去個地方。”沈宴抓住白蓁蓁的手。
白蓁蓁好奇:“什麼地方?”
“靖安司。”
白蓁蓁瞪大眼睛:“你要去靖安司做什麼?我犯了什麼罪嗎?”
這個沈宴,是不是腦子不大清楚。
沈宴抓著她的手,不自覺的輕輕撫摸:“本王很討厭這種想不起來的感覺,聽說我和你第一次見面,就在靖安司,你配本王走一趟。”
白蓁蓁疑惑:“不對吧,我怎麼聽說是在靖王府?”
兩個當事人對自己的事什麼都不記得,全靠别人說。
“靖王府,嗬,你想回去麼?”沈宴的眼神有點冰冷。
白蓁蓁敏銳的察覺到他在吃醋:“嗬嗬,不想。”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對吧。
可是白蓁蓁也不太想讓他想起來,他喜歡的是原來那個白蓁蓁,自己又不是。
馬車就在外面等著,白蓁蓁不得已跟著沈離去了靖安司。
靖安司司丞又換人了,是個白蓁蓁叫不上名字的人,現在正在等著引路,把白蓁蓁和沈宴引向他們當初見面的那個牢房。
白蓁蓁扯著自己的頭髮,什麼叫又換人了,她為什麼要說又?
牢房裡的氣息很是陰森,走起路來,塵土飛揚,在火把的照耀下顯得很是清晰。
“出去吧。”沈宴吩咐司丞。
司丞麻溜帶著人都出去了。
白蓁蓁隻好四處看看這個地牢,沒什麼熟悉的,很好,誰會記得自己是怎麼坐牢的呀。
沈宴卻眉頭擰緊,他伸手,下意識看向自己的手臂。
他似乎在這裡,給白蓁蓁餵過血。
但他身上的傷痕有點多,深深淺淺的,他找不到是那一道了。
“你怎麼樣?”沈宴問。
白蓁蓁疑惑:“什麼怎麼樣?地牢嗎?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頭暈嗎?”
白蓁蓁更疑惑了:“不暈。”
沈宴無端有些煩躁,她不頭暈,那就不能給她喂血了。
他能想到最快的方法,就是把曾經發生過的事都重複一遍。
例如,他和白蓁蓁睡在一起的時候,熟悉感會那麼明顯。
他看向白蓁蓁,目光下劃,落在她還未隆起的小腹之上。
她有孕了,不能用這種方法。
沈宴更煩躁了。
忽然抽出一把匕首來,往自己胳膊上劃一刀,沒有半分猶豫。
白蓁蓁看到他驟然自殘,差點驚呼:“你瘋了嗎?”
腦海中一陣顫動,她似乎也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似乎自己就躺在這間地牢,奄奄一息,而他毫不猶豫的給自己餵了血。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