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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毅說完,就笑著進了酒店。
白錦瑟看著墨肆年滿臉陰沉的樣子,神色有些擔心:“墨肆年……你沒事吧!”
墨肆年的眼裡,還帶著剛才的冷漠,冷意甚至有些灼傷人:“我能有什麼事!”
白錦瑟皺眉:“你要是沒事,不會這個態度!”
墨肆年沉聲:“你能什麼都别問嗎?”
白錦瑟愣了愣,好半天都沒說話。
墨肆年忍不住眉心微蹙:“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别生氣!”
白錦瑟心裡的確有些受傷,畢竟,墨肆年從來都沒有這樣對自己說過話,說真的,人真的很容易被慣壞。
墨肆年以往對她太好,所以,但凡有一點帶著不好的語氣說話,白錦瑟心裡都會難受。
她不是玻璃心,這種情緒,她能很快調節過來,隻是,不舒服還是難以避免,畢竟,她真的很在乎墨肆年,也很關心他,想知道他究竟怎麼了。
自從剛才那箇中年男人出現之後,墨肆年就各種的不對勁兒。
白錦瑟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才開口:“墨肆年,我沒你想的那麼生氣,隻不過,我看你心情也不好,我們都需要時間緩緩,你先在外面等客人吧,我回去看看孩子!”
白錦瑟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墨肆年忍不住皺了皺眉,他伸手捏了捏眉心,好半天,才平複情緒。
他拿出手機,直接打電話給墨五:“你現在在哪裡?”
墨五愣了一秒:“我在酒宴大廳安排安保工作呢,怎麼了?”
墨肆年說:“安保工作交給占城,你幫我去辦件事!”
墨五立馬正色:“好的,墨先生,您吩咐!”
墨肆年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幫我回五一清苑拿一下我之前在國外賣的那一款勞力士手錶!”
聽到這話,墨五有些怔住了,隻不過,他還是很快應下來:“好的,墨先生,我現在就去拿!”
墨五心裡有些不解,以往這種事情,墨肆年都不會安排自己去做的。
墨肆年聽到墨五的話,欲言又止:“你從休息室那邊的電梯下樓,不要從正門走!”
墨五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隻不過,墨肆年這麼交代了,他也不會反對:“好的!”
墨肆年掛了電話,目光盯著電梯的方向,目光晦暗深邃。
……上午十一點,賓客基本都來齊了。
兩個小傢夥也被家裡人抱了出來,雖然來賓中有些人心思各異,但是,大部分人還是想跟墨肆年打好關係,也是真心喜歡墨肆年家的孩子的。
紅包和奉承的話,白錦瑟抱著孩子走了一圈,聽了一遝。
等到把孩子送到張嫂懷裡,白錦瑟耳邊才安靜了不少。
墨十一這邊,基本是孩子在誰懷裡,她就跟著誰,主要保護孩子的安全。
白錦瑟正想去露台透透氣,結果,目光突然掃見,之前在酒店門口,一直盯著墨肆年看的那個淩家姑娘,這會端著一杯酒,滿眼愛慕的向著墨肆年走過去。
白錦瑟本來去露台的腳步,也跟著頓住了。
下一秒,她突然看見,淩玉英很不“小心”的一腳踩住了自己的裙襬,然後,整個人站不穩,向著墨肆年撲過去。
白錦瑟本以為,墨肆年今天狀態不好,未必能提前察覺到,估計要被淩玉英潑一杯酒,還要抱個滿懷。
結果,白錦瑟沒想到的是,墨肆年突然身體一動,一腳將即將倒在自己身上的淩玉英,給踹在地上。
這一下,周圍的賓客全都傻眼了。
淩玉英穿著禮服,被踹了個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