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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她被燙傷手,休息了十幾天。再又差點流產,這一次怕是要休息好幾個月。
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讓岑導繼續這麼等她下去了。
“你說,我要不要給岑導打個電話,跟她說讓她換人算了。”這麼等下去,得浪費多少錢啊。
錢就算了,主要是讓所有工作人員因為她一個人的原因一直等著,也說不過去啊。
童晚扶著她進屋,“我覺得以岑導的執拗,應該不會同意。”
要知道,當初岑導都不知道安心是誰,就憑著一面之緣,找了安心那麼久。
就衝這一點,她就覺得岑導不可能放棄她。
“試試吧。”安心實在是不好再讓岑導久等,歎息般說了一句,由著童晚將她扶到床上躺著。
“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你有什麼事的話,手機上叫我。”
“好。”
童晚走後,安心睡了一覺。
陸應淮是傍晚的時候回來的。
他輕手輕腳的進門,就看見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幾乎是熟睡的狀態。
不過十幾天,她整個人就瘦削得不像話,鼻梁高挺,眼窩深陷下去。别人都是鎖骨養金魚,她的怕是能養一隻烏龜。
男人看了眼放在門口的行李箱,那是司予從劇組附近的公寓搬回來的,是當時安心收拾了準備搬走的。
他墨黑的眼睛裡浮現出點點的愧疚和心疼,慢慢朝床邊靠近。
幾乎是在他走到床邊的那一瞬間,安心睜開了眼睛。
她看著眼前英俊而清雋的男人,原本過了這麼久已經冷靜下來的心緒幾乎是瞬間掀起了漣漪,落在被子裡的手蜷縮成拳頭,臉蛋撇向另一個方向。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心心,你感覺怎麼樣”
她依舊沒有回頭,隻是冷冷的開口道,“陸應淮,我說過了,我要和你離婚。既然我在醫院的時候,你那麼長時間沒出現,便也是默認了我的提議。那麼你現在出現,又是為什麼?就為了問我一句感覺怎麼樣?”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扣上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跟他對視,低低淡淡的道,“離婚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我不出現,隻是不希望你情緒激動,再出什麼事情,並不是默許了你提的離婚的要求。”
安心覺得,這男人真的有一種,什麼話被他說出來都能更惹人生氣的本事。
他越冷靜,越氣定神閒不溫不火,她就越煩他,越憤怒。
她用力的把他的手打掉,正要說話,有傭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束巨大的玫瑰花,尷尬的開口,“陸總……”
男人側首看了過去,看到那束鮮花的時候,眉頭無聲的皺了起來,“什麼事?”
“這花……說是送給大小姐的。”
安心第一眼看到這束花的時候,下意識就認為是陸應淮送的,想哄她符合……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