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妮拿起望遠鏡,朝著江沫他們所在的民宿看過去。
鏡頭裡,江沫跟宴川依偎在一起,跟家人說說笑笑,别提多幸福了。
阮妮的手指,不自覺的掐在了一起。
過了很久,才感覺到了一絲痛意。
嗬,這點痛意,跟心痛比起來,算什麼呢?
自己喜歡宴川喜歡了那麼多年,竟然輸給一個才出現不久的江沫?
這讓自己如何甘心?
宴川就跟失心瘋了一樣,放著樣樣都好的自己不要,居然選擇了一個不如自己的江沫?
嗬,簡直是笑話!
如果自己輸給了一個超過自己的女人,那自己無話可說。
可現在,讓自己如何能夠甘心情願的退出這場爭鬥?
不,自己不能退,也不會退!
宴川,他隻能是我的!
阮妮給小李打過去了電話:“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動手了。”小李提醒阮妮:“阮總,您隻有一次機會,必須一擊即中!”
“知道了。”阮妮語氣裡帶著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冷意:“我不會失手的!”
晚上休息的時候,江沫站在窗戶邊,癡迷的看著外面的景色,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要融入這美妙的大自然之間了。
宴川輕輕從她身後環住了她的腰身,醉人的嗓音撩撥著她的心絃:“老婆,這些風景隨時都可以看。但是老公卻不是隨時都可以睡。時間不早了,我們睡吧。”
宴川重點咬住了這個睡字。
江沫秒懂,這是動詞。
江沫的耳根刷的一下紅了:“别鬨,爸媽都在樓上呢。”
“沒事,這裡的房子隔音效果挺好的。你看,牆壁都加了隔音棉。”宴川咬著江沫的耳朵,不給江沫後退的機會:“老婆,你知道不知道你耳紅的樣子,有多誘人......”
江沫隻覺得血液瞬間衝上大腦。
然後什麼都顧不得了。
予取予奪。
隨便啦!
窗外,林濤陣陣,似乎在發出了陣陣笑聲。
至於是笑誰,那就隻有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大家都睡了個懶覺。
早飯推遲到了九點。
“啊,睡的真舒服。”黎正飛伸了個懶腰,推著江森昶下來了:“好久沒有睡的這麼踏實過了。”
江森昶說道:“是啊,你是睡踏實了,我讓你的呼嚕聲吵的半宿沒睡著。”
黎正飛訕笑著:“我這不是好幾天沒睡過困來了嘛。那吃了飯,您再補眠唄。”
“嗬,你小子。”
黎沁雯也下來了,換了一身適合戶外活動的運動服,站在陽台位置拉伸四肢。
“爸媽,早。”江沫打著哈欠,頂著黑眼圈從房間裡出來了。
跟在她後面的宴川,反而是一臉饜足。
行了,全家人都知道他們小兩口昨晚乾什麼去了。
“年輕人,也要注意身體。”黎沁雯意味深長的看著江沫:“不要透支!”
江沫的臉,刷的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