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鬨你馬,我們老闆呢?”
一個為首的黃毛拿著鐵棍,不善的叫囂說道。
李牧淡淡說道:
“你們這是聚眾私闖民宅,沒事兒趕緊走吧,晚了不好收場了。”
聽到門裡鑽出來的人這麼說,一旁一個看起來相對穩重的寸頭花臂大漢淡淡說道:
“年輕人,還沒踏入社會吧?惹了不該惹的人,是要被上課的。”
李牧微微一笑,看著那個外表沉穩的大漢說道:
“現在是法製社會,你還玩這套,是不是過時了?”
周圍的混混們聽完李牧的話,頓時鬨堂大笑。
各種黃毛,手裡拍打著攜帶的武器,看著李牧,彷彿看傻子一樣。
一個身穿夾克衫的年輕人色眯眯的看著李牧身後的三個美女,笑著說道:
“老大,和他廢話什麼,把這四個人都開車拉回去。”
“等下叫他知道知道什麼是社會實踐小課堂。”
幾個女孩的臉色頓時變的難看,對方這麼多人,要是生拉硬拽往車上送,後果的確不堪設想。
那個被叫做老大的沉穩男人沒說話,周圍的小弟們卻已經蠢蠢欲動了。
這是一個攀高枝的好機會。
如果真的能夠衝在最前面,得到宋董這樣的益州大佬的賞識,吃幾天的牢飯根本不算什麼。
他們這群人,别的不行,逞凶逗狠最是一把好手。
所以當看到老大沒發話,在利益的刺激下,這群人就好像是餓了三天的野狼,眼睛裡冒著藍光,盯著李牧一步步的靠了過來。
李牧十分熟悉刑法,他開始不斷後退,大聲說道:
“我鄭重警告你們,你們現在是在威脅我的人身安全,我現在非常害怕,我有生命危險。”
“我奉勸你們這群人,不要藐視法律。”
其實李牧根本需要搞這麼麻煩,以他的身份地位,别說是被動防衛,就是主動出手把他們全部打到在地,也可以當做掃黑除惡來判定。
不過,李牧不熟悉鹿鹿寶寶,他的身份也不想暴露。
所以,李牧在等對方動手。
“小子,你當你爺爺是嚇大的呢?”
最前面的黃毛顯然最是暴躁,他手中的鐵管突然毫無征兆的朝著李牧的肚子紮去。
那是一根極其惡毒的管插,製作非常簡單,就是用一根鐵管斜著削去一部分。
别看製作簡單,但卻是一種相當危險的社會性武器。
圓柱中空的管道可以給創口造成無法縫合的大出血傷口,而傾斜的圓柱切口可以輕而易舉刺穿肌膚。
一但紮到任何部位,下場都絕對淒慘。
見面就下死手,這群小混混,真是無法無天,心黑手狠。
宋喬朱找這麼一群王八蛋來對付自己這樣一個隻認識第一面,沒什麼深仇大恨的人,他可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黃毛的動作毫無征兆,他的卡裡剛到賬了八萬塊錢,在他看來,號子是一定要蹲的,但是拿了人家大老闆的錢,就要把事情做好。
李牧的表情不變,動作卻是穩準狠。他一手捏住黃毛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