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著秦弈沉一腳把季溫暖踹了。
白雨薇看著那些沾沾自喜的女人,繃著臉,眼底一片冷色。
一群蠢貨。
秦弈沉如果嫌棄,根本就不會讓季溫暖碰到他。
他會在她撞上來的第一時間躲開。
任由她摔在地上出洋相。
就像他以前對待其他女人那樣。
但是這次,他沒有。
他就站在那裡,讓季溫暖衝上來抱住了他。
他甚至害怕季溫暖會摔到,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
季溫暖抬頭再叫他名字的時候,白雨薇清楚的看到了秦弈沉眼底慾念。
那是秦弈沉啊,清心寡慾,喜怒不形於色。
他從來不會讓人讀出他的情緒,她竟然看出了他的慾望。
他那麼討厭女人。
討厭女人的碰觸。
離開的時候,手卻一直貼著季溫暖的後背沒離開。
白雨薇想到了秦弈沉離開前,問季溫暖的問題。
他是生季溫暖的氣。
但不是因為季溫暖叫他的名字,碰到了他的身體,而是因為她今天穿的那條裙子。
他不想讓别人看到她那個樣子。
白雨薇為自己這樣的認知吃了一驚,再看其他人彷彿看她笑話似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抹狠色。
季溫暖,絕不能留。
相比那些嫉妒季溫暖的女人,男人們笑的就有些玩味了。
那樣一個妖精似的女人抱著自己,誰能忍得住呢?
秦弈沉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秦弈沉再有本事又怎麼樣,依舊是個窩囊廢。
季溫暖早晚給他戴一頂綠帽子。
霍一澤:那些笨蛋白癡竟然覺得他哥會修理他嫂子,分明是他嫂子太撩,他哥都受不了了。
......。
季溫暖跟著秦弈沉,被帶到了宴會廳旁邊的酒水間。
秦弈沉將季溫暖往門上一推,門啪的關上。
他一隻手撐著門,將季溫暖堵在他和門中間。
季溫暖莫名其妙,但她知道秦弈沉不會傷害她,一點也不害怕。
她仰頭看著秦弈沉,嬌俏的笑容,有些囂張,“四爺這是壁咚嗎?”
秦弈沉眸色晦暗,清雋的臉,寫著不快,“你晚上一直穿這裙子?誰讓你穿這種裙子的?”
“陸斯越給我買的,我這裙子怎麼了?”
季溫暖看了眼身上的裙子,沒覺得有任何不妥。
秦弈沉一聽陸斯越買的,更不高興了,“他為什麼給你買裙子?我的女人,為什麼要讓别的男人買裙子?而且,你這條裙子,這個領口太低了,還有你後背,都露出來了。”
季溫暖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又伸手摸了摸後背,無語,“這是正常領口,而且哪裡露背了,就是露了個後脖子,我今天是把頭髮盤起來了,頭髮放下來,都看不到,這是很保守的亂款式了,很多人日常都這麼穿,那些參加宴會的女孩兒,個個都比我穿的性感,白雨薇就是。”
季溫暖的這條禮服裙確實不算暴露的。
真要暴露了,陸斯越也不會買。
但季溫暖身材太好了,那張臉又高冷美豔,簡直又純又欲。
秦弈沉想到晚上那麼多人都看到她那個樣子,垂涎她的美色,就覺得心頭妒火燃燒。
早知道,他就不在上面等她了。
“我沒注意看她穿什麼,她穿什麼和我也沒關係,她就不穿我也不管,但你不能這樣穿,也不能穿别的男人給你買的衣服,你看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我真想把他們的眼睛挖了。”
季溫暖看著秦弈沉眼中流瀉出的殺意。
他這是真想殺人啊。
“四爺你這是在吃醋?”
“嗯。”
季溫暖愣了下:四爺,您入戲太深了,我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