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定在江城最大的體育館。
公開交流賽的前一天,受邀的媒體就開始入場擺放調試設備。
這次公開交流賽,前後總共三天。
第一天是明德畢業生才藝表演。
除了明德之前邀請的評委,福諾幾個在舞蹈和聲樂方面很有造詣的代表,也一起參與評比。
第二天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交流。
福諾代表和明德還有其他高校的代表,以表演的方式競技。
第三天分早晚兩場。
早上,頒髮結業證書,學校領導和優秀代表講話。
晚上是酒會。
除了第三天晚上的酒會,其他在體育館的活動,全部現場直播。
沒到現場,又關注這件事的人,可以在幾個大平台實時觀看。
早上八點半,明德學生全部到場。
九點,各界受邀的嘉賓,全部到場。
有江城教育界的上級,還有在霍一澤那下了重注的雲京公子哥。
也有一些人,是衝著陸斯越的面子來的。
秦弈沉和霍一澤也來了。
季溫暖和季語童都是畢業生,本來也是要參加今天的演出。
但因為她們是明德的學生代表,明天要代表學校和福諾比賽,所以沒參加今天的結業表演。
季溫暖和其他學生代表,和陸斯越徐水宋坐在一起。
季溫暖的位置相當受寵,就在陸斯越徐水宋後排的中間位置。
表演進行到三分之一。
徐水宋回頭,看向季溫暖,“怎麼樣?”
季溫暖看的是别處,聽到徐水宋的聲音,收回目光。
她抿著嘴唇,眉頭也是皺著的,看著不怎麼高興。
徐水宋循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雲京城的那些人,“怎麼了?晚晚沒來心情不好?”
“和晚晚沒關係。”
季溫暖看了眼舞台的表演,實事求是的點評。
“基本功都還過得去,但是沒有感情,面部表情也略顯僵硬,您再看看她們的眼神,她們看的是哪裡。”
一個個瞅的是雲京公子哥那一塊。
眼含秋波。
但是她們表演的是古典舞,含蓄矜持為美。
季溫暖看的簡直無語。
“這種水準,不要說福諾,就是Z國傳媒類的高校,都過不了關。不過這也不能全怪她們,她們也是被學校耽誤了。”
徐水宋歎了口氣,一臉自責,“是我害了她們。”
季溫暖沒接話。
事實上,這種局面,確實是徐水宋一而再再而三對徐藝舒的姑息縱容造成的。
她有責任。
以徐藝舒的罪行,隻是免除她明德的職務,簡直太便宜她了。
這種人,牢底坐穿都不冤。
這時候,場上的燈光,再次在雲京權貴區聚焦。
雲京的富貴養人,這些公子哥,個個長得不錯。
秦弈沉坐在這群人中間。
他一身長衫,坐的筆直。
氣質內斂深沉,分外出眾。
秦弈沉就是那種不管出現在哪裡,都是焦點的人。
就好像一群王公貴族裡面的帝王,耀眼矚目,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季溫暖每每看過去,第一眼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