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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喬非晚和夜司寰“在一起”的事,景煜是知道的。
但他調查過夜司寰的風評,發現他個性冷淡、不苟言笑,身邊也從未出現過什麼女人。
於是,景煜打心眼裡,沒有將這種“在一起”放在心上。
因為長久不了!
景煜瞭解喬非晚:她不可能和冷淡的人合得來!她愛說話,她思想活躍,她需要的,是能接得住她天馬行空的人!
夜司寰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
所以她和夜司寰,遲早得分!
景煜不介意喬非晚“有這一段”,他甚至卑劣地希望,她能早點分手!就算是被夜司寰拋棄也好!
到那個時候,她就能回到他身邊了。
但景煜想歸想,暗戳戳地努力歸努力,那種名正言順地挖牆腳,他做不出來。特别是挖牆腳,還被現任逮個正著的。
比如此時此刻。
景煜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光:“非晚在海城受了點傷,我這邊有很好的醫療環境,可以讓她養傷,留院觀察……”
“她需不需要住院,我們心知肚明。”夜司寰不客氣地打斷,半點面子都沒給景煜留。
他朝車內看了一眼,毫不掩飾自己的輕蔑,“在她身上動腦筋這種事,我勸你適可而止。”
沒說别的,也沒做别的,因為不想浪費時間。
夜司寰警告完,轉身就想離開。
“你們根本不合適!”景煜被說得面紅耳赤,見夜司寰要走,腦袋一熱直接開口,“别以為眼前就能決定一切!她心裡一直藏著個人,我們誰也不是!”
景煜捏緊拳頭,“但起碼她曾認為那個人是我!她習慣了我三年,我總歸離她更近一點!”
這話說完,夜司寰沒出聲。
景煜以為是自己“贏了”,但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我沒别的意思,我就想讓她在海城留幾天,我和她把事情解釋清楚。”
夜司寰輕嗤,把“沒什麼好解釋的”寫在了臉上。
他隻是輕喃:“她習慣了你三年……”這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
這種鳩占鵲巢,要多久才能轉變回來?
越想,眼神越冷:“離她遠點,别讓你家人陪著你受罪。”
一句話,儘顯威脅。
景煜自然也聽得懂,就是不服氣:“夜總,如果你想用商業上的那些手段,我可以奉陪!景家的根基在那裡,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這話景煜是說得很自信的,特别是他最近接觸公司事務,已經是景家的準繼承人。
他相信自家的強大。
但“根基”兩字落在夜司寰耳中,竟是比笑話還好笑——
夜司寰提醒:“你不如回去查一查,三年前,你們是怎麼發家致富的?”
說出這個精準的時間後,景煜便陷入了沉默,夜司寰再離開,景煜便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再追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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