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是跑著過來的,那日太後雖然不曾責罰他,但是他心裡還是很惶恐的!
“微臣參見太後孃娘、郡主殿下!”太醫都一把白鬍子年紀了,跑過來已經喘了氣,見著兩個人就是一拜。
“快給婉兒診脈看看。”
太醫是了一聲,拿了個帕子墊在謝婉的皓腕上,細細地診著脈。
謝婉亦是希冀地看著太醫。
太醫閉著眼睛,眉頭皺了起來,讓太後看的很是揪心!
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太後等不及了,問到:“如何了?”
聞言,太醫收回手,朝太後行了一禮,道:“郡主…脈象康健。”
聞言,太後鬆了一口氣,看著太醫又道:“之前不是說脈象紊亂嗎?”
“太後孃娘,請恕微臣無能!微臣實在不知為何!”
聽到這話,太後襬了擺手示意他下去,拉著謝婉的手,看著她道:“無事便罷了!”
“皇祖母,在宮裡有些時間了,婉兒該回家了!”
太後也知道拗不過她,隻好留著在宮中吃了頓午膳才讓她走。
謝婉是一點也不敢耽誤的,自己這一睡便睡了三天,不知在師父那裡拉下了多少東西呢?連忙喚著馬車趕往國師府。
“阿澤!”謝婉下了馬車,摸了把小晏澤的頭,把負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打開帕子,道:“這是我從宮裡給你帶的龍鬚糖!”
“姐姐!”小晏澤聽國師說過了,知道姐姐生病了,擔心的看著謝婉,道:“姐姐的病好了嗎?”
“難為小晏澤掛懷,姐姐已經好了。”謝婉沒多停留,趕到了正廳。
一過去,正正好地發現溫逸竹居然也在這裡,詫異的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溫逸竹聞言,笑著向她頷首,又看向國師,道:“我來找國師解惑。”
謝婉點點頭,沒有多想,看著面色不太好的師父,道:“師父,今日學些什麼呢?”
國師看了一眼謝婉,心裡知道她應該無事,給她倒了杯水,道:“今日你想學什麼?”
“武功!”
國師聞言,看著她哼了一聲,道:“這才剛好,又開始活蹦亂跳的!”
謝婉扁了扁嘴巴,看著國師,弱弱道:“如若不成,讀書也行……”
“難得逸竹也在這裡,便由他教你讀書罷!”國師擺擺手,想著剛才溫逸竹說的話,又不忘叮囑謝婉,道:“學完了來書房。”
溫逸竹聞言,笑容和煦地看著謝婉,感謝似的像國師頷首,道:“逸竹榮幸之至。”
謝婉點了點頭,戴著溫逸竹走到了書房道:“我平時是在這裡讀書的。”
“慢慢來吧,殿下平常學的是什麼呢?”溫逸竹溫柔地看著謝婉,替她倒了杯茶。
謝婉翻出一本書,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孫子兵法》,我未曾上過戰場,雖然知道沙場同戰場,但這些還是有些生澀難懂。”
溫逸竹淡淡的嗯了一聲,把孫子兵法翻開,看著謝婉的字跡,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道:“錯了。”
“以逸待勞,並非是讓敵人疲憊再突擊這麼簡單。”溫逸竹提起筆,把她批註的文字劃掉,寫著字,道:“而是敵不動,我不動,把握好戰場的主動權,待敵人出擊後疲勞敵人,捉住戰機,從而克服戰勝。”
謝婉大概是聽懂了,愣愣地點點頭,看著他已經起繭的手執著筆,一筆一畫地寫著,道:“我明白了。”
溫逸竹筆下未停,撇了一眼四下無人,對著謝婉,柔聲道:“中秋宴出的題眼很好。”
還未等她回答,溫逸竹又打斷道:“還記不記得那日我說的什麼?”
謝婉點點頭,道: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溫逸竹跟著她一起道,看著她錯愕又害羞的臉,心裡實在是喜歡的緊。
“你……”謝婉不知他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抿了抿唇。
溫逸竹哪裡受得了她一直盯著自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也不想讓這份愛宣之於口後兩人連朋友都做不了,道:“逗逗你罷了。”
雖然她知道是這樣,但謝婉心裡還是有些失落,面上卻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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