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者已矣,活人還要繼續生活,莊豔娥把小師叔和碧兒存放在陰宅中不知覺過去了三十年,那段塵封的情隻能深埋在內心,她跟現在的老公武得兵是大學時認識的,結婚生子是人生必經的程式,隨著女孩變成女人,少女變成少婦,愛情在婚姻中占得比例也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莊豔娥是個很理智的女人,她選擇跟武得兵結合併沒有愛情這玩意在內,看重的是他背後的家世和過人的才華,而且這貨當時對她非常迷戀,癡纏了兩年終於有了武傠武天一對意外獎品。
武得兵在仕途上一帆風順,這些年對莊豔娥還算不錯,但夫妻兩人總是貌合神離,一段完全沒有愛情的婚姻最後隻能以悲劇收場,或許是命運安排,武得兵居然調來江城,這也讓她有了經常回莊家村的機會。
殭屍血可以讓新死的人十二小時內發生屍變,莊豔娥就是利用這一點讓花麗娜的死因成了一樁懸案,同時也能給武得兵敲個警鐘,老孃的糧倉就是倒塌了也不準你去外面交糧,這兩天姓武的好像在偷偷的看醫生,就是那一嚇把他給弄痿了,好像是有了某些障礙。
莊豔娥歎了口氣,伸手揭起棺材一頭的黑布把棺材蓋上,轉身走到牆邊,這裡掛著一幅很普通的刺繡,揭開來用手按動了兩下其中一塊青牆磚,兩副棺材緩緩沉入了地下,隨之沉下去的還有那份眷戀。
程冬弈和神行被陸寰宇迎進了陸家內門,這裡還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自給自足遠離俗世紛爭的日子才是最好的。
陸寰宇對這兩位不敢有半點怠慢,現在陸家內門上下都濃縮成了一個籌碼,全押在了這位程供奉身上,現在他就是提出任何要求都隻有賠笑答應,讓陸門主有些擔心的是這位程供奉從頭至尾沒有提出半點要求。
人就是個矛盾體,此時的陸寰宇就是這樣,在這裡他的地位無比尊崇,一路走來男女老少都要向他鞠躬問好,但他偏偏又要在身邊兩位面前保持點頭哈腰的模樣,脊背上像拱了個烏龜殼子,各種不習慣。
程冬弈故地重遊,心中早已經沒有了初入陸家內門時的那份震撼,腳步匆匆,不知覺已經來到了那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門前,兩隻純金打造的看門獅依舊仰首挺胸,爪踏金球威風赫赫。
程冬弈伸手在金獅子爪下的金球上拍了拍,嘿嘿一笑道:“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兩隻獅子我都想挖一坨金帶回去,切下那麼幾十公斤打成鏈子,掛在胖墩脖子上準得把它累趴下。”
神行笑道:“你要是喜歡叫他們把這玩意運回江城小菜一碟,到時候放在家門口擺著,啥時候想用了就挖一坨下來,我就順個腳趾頭打戒指好了。”
程冬弈似笑非笑的瞟了陸寰宇一眼,淡淡的說道:“陸家指甲縫裡摳出點灰灰都比這兩個金獅子強多了,咱要是開口叫人送這麼兩個笨玩意回去陸門主會笑掉大牙的。”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