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她的纖細的腳踝。
“嘶——”她突然感覺腳踝一痛。
這一次,那顆紅寶石戒指到底還是劃傷了她,腳踝裡側蹭了一道血紅的痕。
陸謹言眉頭輕蹙,一時鬆了手。
辛慈忍著疼痛,掙紮著就要起身。
陸謹言見她這副嬌嬌弱弱的模樣,眼神掛著森森冷意,淡淡道:“辛慈,你出來這樣丟陸家的人,是已經準備好將戶口都移出陸家了嗎?”
她隨母親改嫁時,戶口落在陸家。
陸謹言直接告訴她一個炸彈:
“你的和合同與他人不同,為了公司安全,當年定的是十年期。如今才過去四年,你要是不想在我手底下乾,就要賠兩千萬違約金,期限是在剩下的六年內還清。”
“辛慈,你别再鬨了,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究竟怎麼選。”
十年?!!兩千萬?!這和霸王條款有什麼區别?!誰會和員工簽這種合同!
辛慈工作了這麼多年,從沒見過這種內容的,她哽咽道:
“陸總,我也曾是你手下的兵。”
你沒必要糊弄我。
陸謹言知道她不信,冷笑一聲:“你知道你這個位置的人如果跑去我的對家,會給我公司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辛慈喉嚨輕顫,“我不會。”
蘭家的生意是和陸家有重疊,但大多都是大樹底下乘涼,辛慈對整個a市的企業行情如數家珍,她從未想過背刺陸家。
她隻想離開陸謹言,離開這種扭曲的關係,他根本不把自己當做人……
陸謹言抬手探向她的衣領,女人不由自主的後縮著身體。
他微微眯眼,強行靠近她,自顧自道:
“你一個月七萬月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