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從外地來打工的小夥子,當時在“向榮綠化”做維護工人。也就是項目上出了什麼問題,他就和其他師傅一起去查漏補缺。
更換花草是一部分,維修假山佈景,是另一部分。
麥小冬提到,“花姐”說,帶他的老師傅覺得他活兒做的粗糙還愛抱怨。嫌錢拿得少。而且手腳還不太乾淨,曾經有偷拿公司衛生紙和小工具的劣跡。
他們公司在頭一年的秋天就把他給開除了,他還陸續來鬨過幾次。聽說咱們在繼續調查,雖然時間上有些對不上號,但“花姐”說,還是想提醒咱們調查一下。
“那這個人,他現在在哪兒?”姚大龍忙問。
“說是應該回老家了。但我們調查過,自從他被“向榮綠化”開除,他的社保記錄就停了。剛才,何晴跟他們老家那邊聯絡,也找不到這個人。”
麥小冬聳了聳肩。
警員們的神經立刻繃緊起來。
“花姐”提供的這條線索極為重要。身上背有命案的犯罪分子,一般都不敢再使用自己的真實身份與證件。這個人間蒸發的“大塊頭”,當然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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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塊頭”的真名叫做鄭鬆。今年三十有二。他文化程度不高,讀到高二就輟學謀生了。
警方調查到,他老家在中部的一個少數民族自治州市。家境非常一般,上面有兩個姐姐一個哥哥。
麥小冬他們聯絡了當地警方,瞭解到,鄭鬆的父母年歲已經很高了,前年,他的父親更是患病離世。留下一個老母親,跟著哥哥一家一起生活。幾個哥哥姐姐已經先後成家,對於這個弟弟,他們表示,他已經多年不跟家裡聯絡。
甚至當初,就是因為跟家裡鬨矛盾,剛剛成年的鄭鬆跟父母大吵一架後,還偷了家裡的錢,自己購買了南下到碧波打工的車票。
直到他找到工作,也隻跟關係較好的大姐打過兩次電話,報了個平安了事。
“這七年來,他都沒有再跟家中聯絡嗎?”廖捷疑惑的問道。
麥小冬搖了搖頭,“沒有。前年,他父親病重時,哥哥姐姐們曾經來碧波找過一次。但他們早已失聯,當初他被園林公司開除之後,曾經找大姐借過一次錢。後來再借的時候,大姐也有困難,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鄭鬆生氣的把電話掛掉,而且發資訊說,自己混不出個人樣就再也不回家了。”
也就是最後這次跟親人們的溝通之後,鄭鬆就與他們失去了聯絡。
後來,父親去世他都沒能回家守孝,也讓家裡人對他喪失了期待。就這樣,鄭家從未報過警。
“當初他們留在碧波的時間很短,也沒有想到讓警方調查他的社保情況。這些年來,他們以為鄭鬆隻是四處打工,繼續追尋著所謂的出人頭地。”麥小冬說到。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