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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照進奢華的臥室裡。
快意人生的孟雨,很捨得對自己花錢,既然生意好賺了錢,何必委屈自己呢。她的家每一處都裝修的現代又精緻。
她最喜歡的就是臥室的大床,像人魚公主的貝殼,而貝殼裡,身材雄壯的男人,懷抱著臥室的主人,隨意她捏著自己的肌肉。
這不是他第一次來過夜了,卻覺得這一晚過後,他們的關係才真正開始。
“老潘,你猜你是第幾個躺在這裡的男人。”
好傢夥,一大早孟老闆就給老虎搞心態。
他撓著頭,“我不在乎是第幾個。”
“那我說了,你别生氣。”
“不會不會。”
孟雨伸出一根手指,調皮的笑著。
老虎眨了眨眼:“第十個?”
“第一個。”
“……”
“以為我騙你呢?我這些年是有男人,但沒帶回家過,你就是第一個來我家的男人。”她溫柔一笑,緩緩坐起來,“驚喜吧,還不親我一下。”
“那為什麼願意帶我回來。”
“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你當年救過我,我不會忘的,我能有今天,有這麼大的房子,也是你偷偷放走我的功勞,所以帶你來看一看,如果喜歡,以後你休假就來我這裡吧。”
話說到這份上,老虎再木訥也明白什麼意思了,孟雨決定和他保持長久的關係。
這一夜,兩人把身份的糾結徹底和解了,以一個平等又平凡的身份,重新相處。
清晨的氣氛,變得輕鬆而自然。
老虎該慶幸,早早攤牌了,否則讓孟雨繼續揣著報複心,他們倆遲早會破裂,說不定會傷害到孟雨的情緒。
“不吃早飯嗎?”
“去找晚秋,和他們倆一起吃吧。”
“你和她關係真好。”
“晚秋和我一樣倒黴,這事你應該知道的。”
“很早就聽說了,以前我見過張人傑夫婦的,不過我隻是個手下,祝晚秋也心不在焉,估計根本不記得我了。”
富豪身邊的手下,當然知道張人傑那點破事,祝晚秋三十出頭,兒子張沉十六七歲了,這前因後果完全蓋不住,都知道張人傑當年多麼畜生。
穿好衣服,兩人正準備出門,孟雨突然捂嘴笑了,指著老虎的白襯衫,他低頭一看,才發現印了好幾個紅唇印,他一臉可惜,“哎呀,昨天剛買的。”
“心疼了?”
“你送的呀。”
“那我今天再送你一套衣服。”
另一邊的蜂窩樓裡,接到電話的祝晚秋,匆匆的跳下床去洗臉,催著一旁的林舒,“快起來啦,孟雨要來了。”
“來查房嗎。”
“請我們吃早飯,她來接我們。”
祝晚秋現在不缺錢,可她不會開車,三十多了也不想考駕照,至今都沒買車,出行全靠地鐵和打車。
孟雨也不缺錢,而且車不止一輛,和閨蜜出來玩的時候,都會特意來接祝晚秋。
林舒醒來之後,隻覺得全身疲倦,昨晚隻是喝酒而已,有這麼累嗎?下午還和莊小琪約完了酒店,他都覺得沒什麼,畢竟年輕身體硬。
可現在感覺很怪,他緩緩坐起來,發現床單亂七八糟,不是睡一覺那種亂,是很誇張的淩亂,低頭一看,發現垃圾桶裡全是紙團,以及打開的包裝皮。
嗯?
這下林舒不淡定了,昨晚他倒頭就睡,最近一段時間,也沒來過晚秋這裡,這什麼時候用的?
這時候,祝晚秋剛好洗完澡出來,見林舒在盯著垃圾桶裡,她咬著嘴唇推了一下,“有什麼好看的,快去洗臉。”
“不是,這……這什麼情況?”
祝晚秋眨了眨眼,確定林舒不是開玩笑的在問,她似乎明白什麼了,“你真不記得了?”
“記得什麼?”
“怪不得呢……”
“什麼怪不得呀。”
祝晚秋捂嘴笑了,笑的有些害羞,怪不得平時那麼照顧她的感受,昨晚卻一反常態,像一頭野獸。
原來他喝醉之後,不能隨便撩,否則就是一頭野獸醒來。
林舒一頭霧水的有點急,“這是我用的?”
“你以為呢?”
“不可能,我昨晚喝醉了,倒頭就睡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你不是喝醉了,你隻是不適應酒精,喝一點就困了,你的神經並沒有被麻痹,你……還能保持本能。”
“嗯?”
林舒驚的愣在原地。
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些話是真的,那祝晚秋可不是第一個發現的,第一個經曆的他這種狀態的人,是……夏煙雨。
甚至可能是白千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