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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一道譏誚的聲音傳來:“你女兒賭上了你的全部身價,你還在這裡睡得著?”
雲卿卿猛然睜開了惺忪的眸子,眸光中裹挾著寒涼:“我女兒想玩,我就奉陪到底,宮小姐很閒麼?”
宮棲梧隻當她是故作鎮定,笑聲譏誚:“雲小姐初次來賽馬場,似乎不太動這裡的規矩。”
雲卿卿抬頭看著她,眼眸中閃過一絲興致:“喔,願聞其詳。”
“賽馬方式有兩種,一種活賭,一種是死賭,
所謂的活賭,就是規矩比較寬鬆,下注金額也隨意,輸了的人會按照這個金額支付給贏了的人,
所謂的死賭,就是參賽雙方要壓上全部身價,但凡輸了,就要拱手俸給對方,
很不巧,你女兒跟葉詩軒玩的是死賭。”
雲卿卿的眼眸頓時瀰漫著一層戾氣。
周圍的氣壓也驟然降低。
她沒想到葉詩軒竟然無恥到對一個小孩子下手。
“這個混蛋,我要弄死她!”
雲卿卿起身疾步朝著賽馬區走去。
宮棲梧隻當她是因為全部身價要輸掉了而焦灼,差點笑出聲。
她就算有千億身價又如何?
到頭來還不是被無知的小崽子輸個精光?
她忍不住拍了拍手。
葉詩軒這一招乾得漂亮啊。
利用小崽子的無知,把她帶入賭局。
賽馬場上有條規矩,隻要入了局,就意味著賭約生效。
而且參賽者沒有任何的年齡限製。
雲卿卿走到賽馬區,得知葉詩軒正在更衣室換衣服時,便直接去了更衣室。
她一看到葉詩軒,便揪住了她的頭髮,狠狠的給了她幾個耳光。
葉詩軒被打得眼冒金星,雙頰紅腫,但依舊朝著她笑。
“你隨便打,最好把我打殘,這樣我就直接贏了賭約。”
按照死賭的規矩,如果在賽馬前,對方蓄意傷害,則算受害方贏。
雲卿卿死死的揪著她的衣領,眼眸猩紅。
殺氣肆意。
“葉詩軒,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葉詩軒到抽著冷氣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擔心我贏了小崽子,讓你傾家蕩產,隻能抱男人的大腿唄。”
啪!
雲卿卿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因為你膽敢算計我的女兒!”
“嗬,别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還不是擔心自己一無所有?”
雲卿卿冷笑道:“這是你自己作死,可怨不得我。”
葉詩軒皺了皺眉,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崽子罷了,難不成還能贏了她。
簡直可笑啊。
“雲淡,我承認我這次的手段有些卑鄙,但若不是我們葉家被你逼的無路可走,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雲卿卿猛然將她狠狠的摔在了牆壁上。
“那我祝葉小姐旗開得勝!”
葉詩軒的身體重重的撞在了牆上,疼得倒抽冷氣。
她紅著眼盯著雲卿卿離開的背影:“雲淡,我要你傾家蕩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