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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梟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她,便將她抱在懷裡安慰道:“寶寶,我下次注意。”
雲卿卿疼得五官皺在了一起,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狼狽,便將他推開,佯裝害羞道:“九爺,我要穿衣服了。”
封九梟隨即將她的衣服放在床頭:“寶寶,我親自伺候你穿?”
“封九梟!”
封九梟見她臉色蒼白,知道她難受的很,便揉了揉她的髮絲:“嗯,不逗你了,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去吃早餐。”
雲卿卿忍著體內啃噬的疼痛,笑著點了點頭。
封九梟雖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但是想到她本身就是醫生,應該很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自然不會有什麼大事,便轉身離開,還貼心的幫她帶上了房門。
就在他關門的那一刻,雲卿卿疼得蜷縮在床上。
過了許久,這種痛苦才緩緩的消失。
她拿起手機做了個記錄,發現她每次跟封九梟在一起後,總是疼得要死要活,而且一次比一次疼痛的時長變長。
她篤定,風輕這個陰險小人為她下的蠱也跟封九梟有關,畢竟她當時一同送過去的還有封九梟的血樣。
疼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要不是額頭上的冷汗,她真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場夢。
片刻後,她撥通了師傅歐陽玉春的電話:“師傅,是我。”
歐陽玉春劈頭蓋臉的將她痛罵一陣:“死丫頭,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這麼久了沒個訊息,我就算教條狗,還知道給我搖尾巴呢,你倒好,大半年沒個訊息,還有風眠那丫頭,你們師姐妹都是忘恩負義的熊玩意。”
雲卿卿知道師傅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索性讓她罵,等她罵夠了,也就沒事了
果然,半個小時後,歐陽玉春清了清嗓子:“死丫頭,說吧,這次又是什麼事?”
“師傅,罵了這麼久嗓子乾了吧,您老人家先喝口水。”
歐陽玉春傲嬌道:“哼,算你還有點良心,你還是先把事情說了,這塊大石頭不落地,你師父我的心總是七上八下的。”
雲卿卿笑了笑,這些年來,師傅果然一點都沒有變,還是跟個老頑童似的。
“師傅,風眠交給您的血樣,檢測的怎麼樣了?”
“你也知道,要說在中醫行業,你師父沒有什麼不能精通的,可是掄起製蠱,你師父我也不過是一知半解。”
雲卿卿不免有些失落,她早就該想到這一點的。
歐陽玉春又道:“不過我上次去參加醫術研討會的時候恰好遇到了阿依娜,所以就把血樣交給了她,已經有些時日了,現在已經已經出結果了。”
雲卿卿自然聽說過阿依娜的名號,她是苗疆製蠱人的第一百零八代傳人,說起來還跟風輕有些淵源。
聽到這個訊息,她自然很開心:“謝謝師傅。”
“明天你抽個時間來見我,我帶你親自去拜訪阿依娜。”
“師傅,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
“死丫頭,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對了,來的時候記得帶上你那位,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男人把我最得意的關門弟子迷得七葷八素。”
“......”
封九梟久久沒有等到雲卿卿下樓,便走上來敲了敲房門。
隻見雲卿卿穿著一件波西尼亞吊帶裙走了出來,五彩斑斕的顏色襯得她的肌膚雪白,烏青的髮絲微微打卷,襯得她慵懶又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