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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卿卿看著男人臉上露出妖孽的笑容,領口微開,露出性感的鎖骨,頓時覺得周圍的氣溫上升。
不過,一想到男人的野,她的雙腿瞬間發顫。
“不熱!”
“喔,不熱,那就是冷了。”
封九梟故意將空調的溫度調高。
一會兒的功夫,雲卿卿便覺悶熱,特别是身上貼滿了矽膠模擬皮膚,那感覺猶如蒸桑拿一般。
狗男人夠腹黑。
封九梟故意脫掉上衣,露出肌肉-壁壘的胸肌,線條流暢的公狗腰,完美的馬甲線,在她面前晃來晃去。
雲卿卿不僅身體悶熱,心裡也一股燥熱。
“寶寶,你熱不熱?”
雲卿卿忍無可忍,猛然扯住他的腰帶,將他整個人順勢拉了過來。
封九梟垂眸看著她,女人的臉紅撲撲的,眼眸也拉出絲紅的線,咬著森白的小牙,像極了一隻惱怒的小狐狸。
“寶寶,男人的皮帶不能摸,摸了是要付出代價的。”
“封九梟,我要......弄死你!”
她猛然把他推倒在床上,順勢跨坐在他精壯的腰肢,俯身狠狠的咬在他的鎖骨。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雲卿卿望著地上那一堆撕-裂的矽膠模擬皮膚,欲哭無淚。
媽噠,狗男人不知道她這身皮價值幾百萬?
一晚上就給她撕爛了。
她還怎麼頂著這張皮去影視公司?
此時封九梟從浴室裡走出來,赤果著上身,圍巾圍在腰間。
噴張的肌肉沾染了水光,簡直是行走的荷爾蒙。
嗯,秀色可餐。
雲卿卿的氣消了大半,黑白澄澈的眼眸氤氳著水汽,委屈的嘟囔道:
“你把我的偽裝撕爛了,我還怎麼去公司?”
封九梟挑眉:“我養不起你?”
“我可不想讓你養。”
封九梟帶著幾分惱怒捏住她的下巴:“那想讓誰養,嗯?”
雲卿卿知道他是會錯了意,有些哭笑不得道:“我的意思是,我不想靠男人,而且我雲淡一路走來,也沒有靠過男人。”
封九梟將手鬆開,面色冷凝:“那在你心裡,依舊把我當外人看待?”
雲卿卿的眼眸顫了顫。
雖然她想要跟他談一場沒有未來的戀愛,可她卻不敢對他完全依賴。
未曾依賴,將來在面對困境時,也能孑然一身,披荊斬棘。
人都是有惰性的,一旦依賴成了習慣,難免會下意識的產生期待。
可是她跟他沒有未來,註定這場期待會是一場空。
這些話,她自然不能說給封九梟聽,隻是道:“九爺,我不想做菟絲花,我隻想做與你比肩而立的大樹,
能夠與你比肩而立,也能夠與你共擔風雨,就算你倒下了,我也能幫你撐起一片天,
對我而言,最好的愛情不是狹路相逢,而是旗鼓相當,相得益彰。”
封九梟身上的怒意消散,漆黑的眼眸猶如墨汁,濃得化不開。
他俯身捧住了她的臉,將薄唇印上,吻得炙熱又狂野。
晌午,雲卿卿抬眸望著房頂的水晶燈,揉著痠軟的腰肢,有些後悔的吐了一口氣。
她乾嘛要用那些話來撩他。
果然是屬狗的,喂不飽。
微微翻了翻身,封九梟便霸道的將她重新圈在懷裡。
他的大掌覆在她平坦的腹部:“寶寶,我會更加努力。”
“......”
雲卿卿真想仰天長歎,嗷嗚,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