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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哀涼的笑了,沒想到她最終還是沒能逃脫作為一個發泄工具的下場。
夜晚的時候,馬車在一個城鎮停了下來,這個城鎮不是先前秦落煙出逃時經過的任何一個城鎮,她猜想傅子墨一定是選了另外的道路,當初離開的時候冥沏為了掩人耳目走的並不是最快的路,卻是自以為最安全的。
如今,應該是走的管道吧,這管道回鳳棲城一定比來的時候要快上許多。
作為當朝最得勢的王爺,驛站的官員早早的就將驛站打掃一新,就連門口青石磚上的青苔都被人細心的一塊一塊剔去。
“這位大哥,能不能讓人給我送一件合適的衣裳上來。”秦落煙掀開車簾對馬車外的人道,她總不能穿著傅子墨的寢衣走出去,她倒是無所謂,骨子裡作為現代女人,對於這種其實將身體遮蔽了完全的寢衣倒是覺得沒什麼。不過,這裡不是現代,這裡哪怕是青-樓的放蕩女人,也不會穿著寢衣出現在眾人面前,因為那會讓人覺得輕賤無恥。
那人聽了也沒和她說話,隻是轉身進了客棧,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拿來了一套女人的衣物。
秦落煙接了衣服,在馬車裡換好之後才掀車簾。這一行輕騎都是男人,所以並沒有人去扶秦落煙下馬車,秦落煙也不是個矯情的,踩著腳蹬就跳下了馬車去。
隻是,落地的一瞬間,她突然間想到一個問題,這一行既然沒有女人,那她先前穿的寢衣又是誰給她換上的?她實在很難想象傅子墨替她換衣服穿上他自己的寢衣的場景。
客棧不大,一行輕騎人數又多,雖然已經不像早晨那般上百人,可是留下的也還有小半數人馬,這小鎮上的驛站實在容納不下,所以不少輕騎都到小鎮上百姓家裡借宿去了,留在客棧裡值守的隻有十幾人。
隻是,十幾人對這個隻有七八間客房的驛站來說,還是顯得有些擁擠。
秦落煙進了客棧,正想拉個人問問陳三在哪裡,他如今的情況怎麼樣了,可是她每每問那些將士,卻沒有一個將士肯回答她一個問題,她知道,這些將士一定是得了命令不允許和她講話了。
她歎一口氣,也就不在強求,隻是她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陳三的蹤跡,心中越發的忐忑了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驛站的管事就尋了過來,“姑娘,王爺讓您進房伺候著。”
秦落煙點了點頭,跟著管事來到了驛站二樓的一個獨立房間,管事將她領到門口之後就躬身退下了。
秦落煙沒有敲門,直接推門就走了進去。
屏風後,有水霧妖嬈,迷濛的霧氣穿過屏風讓整個房間都多了一股子濕熱的悶氣。
秦落煙進了房間關上房門,來到屏風後見傅子墨正靠在浴桶裡閉著眼睛,她腳步一動,就聽傅子墨淡淡的吩咐,“替本王沐浴。”
得!把她當丫鬟了。
秦落煙走到浴桶旁邊,拿起棉布從浴桶中沾了水後在他的後背擦拭了起來,他的皮膚很光滑,倒不像是一個男子的皮膚。她洗得很認真,認真到一絲不苟,沒有絲毫的雜念。
房間裡,隻有水流的聲音。
許久之後,水有些涼了,傅子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回頭,伸手捏住了秦落煙的下巴,不由分說一口就咬了上去,秦落煙吃痛,卻沒敢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