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搬出霍思遠來,在她的眼裡,哭,是最有效的方式,可是此刻,那人卻無視她的淚水打濕了衣袖。
溫心噁心她的眼淚,很想再說點什麼。望了一眼霍思遠,發現他額角有一處紅紅腫腫的,皮膚滲出細細血絲,凝固著。
不用溫心出手。
張菡早就看不下去了。
她一把拽住溫歡的胳膊,將她扯回來,溫歡被她按坐在沙發上,幾次三番彈跳起,速往霍思遠身邊跑,幾次三翻又被張菡扯回來按進沙發,“别動!坐著别動!老實點!”
她一手卡住腰,一手朝她蒼白小臉拍了拍,向她一笑,卻義正詞嚴地道:“再跑過去,我再把你拉回來!犯一次錯就夠了!别想再犯第二次!”
“知道我平生最痛恨什麼嗎?就是那種眼裡沒有道德觀唸的女人,抱著一個自以為是的理由,無所顧忌的和一個已婚男人進行肮臟的地下情……還冠冕堂皇地稱之為愛情?哈哈哈!愛情是那樣的嗎?當你缺失了很多東西以後,還會不會覺得那是愛情?愛情是讓人美好的!不僅讓自己幸福,也讓家人和周邊的人覺得幸福,覺得美好!你搞出那種見不得光的事情,你那叫愛情?那叫偷.情!”
扭頭,又衝站著不動的男人,燦爛一笑,“思遠不好意思,這絕對不是在貶損你,我隻是在給她講道理,你别往心裡去啊。”
溫歡被她損得臉龐一陣紅一陣白,愣是說不上半句話,隻是怒目瞪著她。
溫心撿起落在地毯上的抱枕,往邊上的沙發扔去,“你們如果沒有事的話,請早點回房休息。恕我不送。”
下了逐客令,再留下來,就是死皮賴臉了,識趣的都走了。縱使溫歡不願意,也被張菡生生拖走了。
溫心以女主人身份自居,隻不過淺淺幾句,便將兩個難纏的女人打發出去,到外邊另開兩房,總算讓霍思遠緩解了一下疼痛的神經,鬆了半口氣。
此刻,屋中隻有,一夫一妻,不!曾經的!
站著,都不說話,也沒有任何目光交流。
霍思遠冷漠,溫心譏諷:“是不是正準備三人同眠,沒料到我一來,破壞了你們好事?”
她的口氣,她的表情,跟夕陽下她擁著程一凡有極大的落差,彷彿不是同一個人,他不由地寒了心,反唇相譏:“恐怕是我破壞了你的壞事?”
不與他多費口舌,溫心隻輕淡描寫:“我回來拿走我的行李,不會打擾到你的美事……”
反正,那兩個女人都住同一個酒店,呼之即來不是嗎?
往裡走,在酒店櫃子裡看到他的小皮箱,又壓在大皮箱上,想到那封航空信,心裡一窩火,狠命一扯,箱子上面的小箱,“啪”的一下摔到地上。這次,密碼鎖極牢固,摔也摔不開。
正要奪門而去的時候,一道冰冷的打在腦後,是他隱忍的動怒:“站住!”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