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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是易鬆乾的好事。之前他無視了梅超他車的過分行為,淡定地跟在人家身後。因為駕駛室很小,懲戒的距離完全足夠,所以當他看到士兵進入視野,就立即交出了懲戒。
梅驚訝地回身望去,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易是如何攻擊敵人的,或者確切地說是看到被“易鬆攻擊的敵人”的第一反應是什麼。然而到底發生了什麼,梅依然完全沒看懂。
她帶著不是很確定的眼神朝易鬆問道:“你乾的?”
“還有其他人在嗎?”易鬆挑了挑眉毛。
“情況怎麼樣?”隨後趕來的沃德和三個戰鬥力為隻有5的神盾局技工趕到了現場。
“行吧!確實有其他人。”暗罵了一聲眾人來得太“及時”,易鬆接著聳了聳肩補充道,“不過,是的。就是我乾的。”
“他是死了還是昏迷了。”梅需要確認情況,這關係到她後續要如何處理這個人。如果敵人還活著,她就需要浪費時間把他綁起來,免得到時候被偷襲。因為如果這名士兵知道失敗後決定同歸於儘,操縱飛機帶著他們墜毀那麼一切就完了。
“死了。”易鬆看著那人頭上出現過但是已經消失的血條,很肯定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天呐!為什麼要殺死他?”
你咋總挑刺呢?易鬆默默吐槽一句,這回他不用看就知道是斯凱的聖母心發作了,真當他這個在高速資訊時代的縱橫鍵道二十多年的經曆是擺設?
易鬆差點沒忍住衝動的心,想要與之口頭探討一下包括其親屬在內的體液交換及減數分裂子代所攜帶的脫氧核糖核酸堿基配對方面的問題。
但是一想到菲茨和西蒙斯這兩名更重要科學家的也在場,他覺得自己還需要維持下偉光正的形象。於是易鬆決定給斯凱一個搶救她自己的機會。
隻見他端起一副長者般和藹的笑容,語重心長地解釋道:“斯凱,你必須得知道。如果剛才稍有閃失,也許那名秘魯士兵就可能操縱飛機不規則運動,然後我們會失去平衡,接著他為了同歸於儘就會帶我們墜毀。”
“(ˇˇ)是……是這樣的嗎?”斯凱目露茫然。聽見易鬆這麼說,本就對英雄有些盲目信任的她又一次開始腦補,然而由於資訊量略大,這個過程占據了較為客觀的大腦緩存。
易鬆見狀當然要趁熱打鐵:“而且,這些秘魯士兵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協助秘魯當局,殘酷鎮壓那些想要反抗暴力統治的起義軍們。我們沒有必要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去保證這樣的人活下去。”
因為看過電視劇,易鬆記得斯凱是比較反感秘魯軍隊而同情那些底層挖礦的老百姓苦力的。因此他乾脆從這一點入手說服她。
果然,聽到這裡時,斯凱的表情已經完全沉寂下來了,雖然心底還因為存有對生命的尊重而覺得這麼做不太正確,但是已經理解在戰鬥中不能留手的必要性。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