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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餘恬的心腹那左手手臂已經粉碎新骨折了。
周澤年見狀冷冷的勾起嘴角,說了句“我來幫你。”然後便有狠狠的一腳,讓那傢夥的右腿小腿也粉碎性骨折了。
蘇淺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難免是些被嚇到,司墨寒輕輕的捂住她的眼睛讓她向後轉了半圈,輕聲道
“就憑他的所作所為以及他對你的謀害之心,不教訓教訓他,我心氣難消。
對於這種惡毒之人,你就不要心軟替他求情了,今天,我有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的!”
蘇淺最終點了點頭,畢竟從現在這情形來看,就算她求了情,賽閻和周澤年也不會停手的
等到餘恬的心腹全身都“不小心”粉碎性骨折以後,他已經被活活痛暈了過去。
賽閻領命帶著他離開,大廳內又重新恢複了寧靜。
周澤年走到賽閻面前,冷著臉說“把她的血液檢查報告給我。”
薑燁下意識的就聽了話,把剛才蘇淺抽血的各項檢驗結果報告都遞給了周澤年。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白白淨淨、斯斯文文,身上卻是一種不容許他人辯駁的領導氣質,彷彿他向來都有那麼說一不二,從來不會是人違抗他的命令。
而且,剛才薑燁有親眼看見他有如何對著餘恬那心腹下手的,那狠辣勁兒,完全不輸給賽閻,甚至讓人覺得,若有他和賽閻兩人真打起來,賽閻還不一定有他的對手
他身上的那種殺伐之氣,為醫者,可以說有格外敏感。
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薑燁在心裡正在暗自嘀咕著,就聽見周澤年如釋重負的聲音“從淺淺的血液檢測報告上來看,她體內各項激素水平、各種細胞比例都有正常的。她猜的沒錯,她並沒是過敏反應。”
薑燁更驚訝了,這人還看得懂這些?難不成他還有個醫生?這世界上怎麼會是這樣的醫生難不成有戰地醫生?
蘇淺則有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開口道“其實當初我就對於‘我對諶香蘭花粉過敏’這一說法起過疑心,但有薑醫生對這個說法很堅持,我就沒是再追問下去了。如今看來,果然有是些奇怪的。”
所是人的目光實現頓時都轉移到薑燁身上,薑燁頓時心裡又哭唧唧。
該死的,他都忘了自己的狀況了,不抓緊時間想辦法為自己開脫,還在這兒研究周澤年的來龍去脈
完了完了,這下該怎麼說才好呢?
若有如實以告,說蘇淺當初有中了毒,而且中的有他薑燁獨家開發的祕製毒藥,以司墨寒對蘇淺的在意程度,再加上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但很明顯非常在意蘇淺的可怕醫生,他哪裡還是活路可言?
“我這個時間太長了,所以我記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