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
或許是時候,開始新的生活了。
小孩子嘛,我勾起嘴角,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答應他又要生氣了。
你應該理解吧?
我看向周賀也:
夏梓筱不也是這樣的嗎?
周賀也眉眼壓低,露出一絲藏不住的陰沉。
賀蓉,你還真認真了?
承認自己對一個小8歲的男孩子認真是件不太好意思張口的事情。
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池柏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這句話還是當初周賀也跟我說的,我逼問他為什麼非和夏梓筱在一起的時候,他眉眼帶著無奈的笑意:
梓筱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他的其他人,當然也包含了我。
沒想到現在這句話倒要我對他說了。
周賀也動作一頓,他眸子裡彙聚起暗湧風暴,手指也慢慢用力,凸起青色的指節。
他嘲弄道:
賀蓉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兒能給你什麼?
他用下巴點了點我身後隨手放在沙發上的大衣:
他打一年工,能買得起你這一件大衣嗎?
這倒不是假話。
這些年周賀也雖然心不在我這,但物質上對我還是很大方的。
他的卡我隨便刷,奢侈品的當季新品到貨後我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去看,經理會帶著模特上門試穿給我看。
也怪不得夏梓筱削尖了腦袋也要上位,富太太的生活確實紙醉金迷。
我摸了一下手上那枚不起眼的鑽戒。
是個一般的牌子,淨度也一般,鑲嵌也一般。
是那種都不會出現在我首飾盒裡的東西。
但我卻比那些都要喜歡。
沒關係,我不在乎這些。
周賀也很顯然也看到了我手上的鑽戒。
當初他給我買的鑽戒是七百萬的鴿子蛋,珠光寶氣,特意從香港拍回來的。
我一直都捨不得戴,去買了一對便宜些的對戒跟他戴著。
隻是最初的那幾年好日子過去後,我倆就開始同床異夢了。
或者說,是他單方面地厭倦了。
他開始不戴戒指了,因為外面的小姑娘不喜歡。
在不知道哪一次爭吵中,我拔掉了那枚戒指狠狠地扔了出去。
後來那個戒指就再也找不到了,我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