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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鄴州府上下一片大亂,平時沉著精明的州牧,雙目通紅的像是發泄般吼了一嗓子之後,便立刻取出傳訊玉牌,緊急召喚了州府中除了他外的最高戰力,影衛!
不久之後,核心宅院的虛空浮現了七道灰濛濛的陰影,他們彷彿融入了虛空般,身上猶如漣漪般不斷波動。
“參見州牧。”
七大影衛的聲音如同一體般,異口同聲的說道。
“速去葬魂城,調查吾兒之死。”建鄴州牧攥緊的拳頭上青筋狂跳,“查到元凶後,便立刻傳訊於本州牧,一定要等我親自前去動手,知道麼?”
“遵命!”
這七道影子般的灰影領完了命令,旋即消失在虛空之中。
“敢殺麒兒,甚至我的法力化身求情都無濟於事。”建鄴州牧恨不得要將自己的手掌捏碎一樣,狠狠的說道:“上天入地也要將你宰了,為吾兒報仇!”
而在州牧府的另一座院子內。
有一名翩翩如玉般的公子,正在拿著水壺澆花,閒情雅緻,心境宛若無慾無求。
似乎,方才州牧的大吼,並未影響到這邊。
在他的後方,一個丫鬟端著放了點心的玉盒,她道:“公子,我為您擦汗吧。”
那公子微微搖頭,表情也絲毫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全心全意的嗬護著這精心培育的花圃。
他,便為建鄴州的少州牧之一,也是州牧的長子,陳曲煥。
然而,卻在降生之後不久,生母便中毒隕落,而原本專情的父親,不到十年就取了一個新的妻子,自從那時開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陳曲煥生活就改變了,父親來他這的頻率,越來越少,等到有了弟弟,更是對他不聞不問。
“差不多,有近三十年沒有見過州牧了。”陳曲煥輕聲一笑,便繼續擺弄起了花朵,但他的眼底,卻劃過一絲憂傷。
就在這時,一個護衛急沖沖的從外邊跑過來行禮道:“公子。”
“哦?有事?”陳曲煥頭也不抬的問了句。
那護衛低聲彙報的說道:“小公子,隕落了……”
陳曲煥拿著水壺的手一抖,旋即恢複了平靜,“我知道了,下去吧。”
護衛見到公子依舊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就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宅院。
州牧府的兩位公子,小的少州牧,在滿月時,就得到了州牧的許諾,將之定位接班人,而大的少州牧,光環自此就被摘了。
那時起,陳曲煥就變了,除了身邊的丫鬟和專屬的兩個護衛,基本上一年都不會離開院子一次,即便出門,也是去挑選花種,享受著與世無爭的安靜。
殊不知他是在最大程度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還沒有資格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之前,就被針對、被打壓,因此,寧可揹負著庸才的名號,與花草朝夕相處。
現在,唯一的競爭者,隕落在外。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