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雅窘迫不已,羞答答地呢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隻是逗逗你,不要這麼不開心而已。”
霍景霖一本正經地應答:“嗯,我喜歡你逗我,可是開車不行。”
“我知道啦。”白星雅嘟嘴,被逮住錯誤就不放過她似的,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車輛停在醫院門口。
霍景霖扯開安全帶,轉身把白星雅的椅子按起來。
椅背緩慢上升,白星雅對視著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他沉穩冷靜,看似什麼事情都比較淡漠。
她露出淡淡的笑意,問道:“三哥,我不想去看醫生,回去拿點藥擦擦吧,應該是皮外傷。”
“不可以。”霍景霖把她安全帶扯開,“既然來了醫院,我們順便掛一個婦科看看。”
“為什麼?”白星雅驚愕,緊張地看向他。
他拉開門下車,白星雅也跟著拉開門出去,就昨天之前,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沒有婦科疾病,為什麼要看婦科?
霍景霖這提議讓她心裡很不爽,關上門,轉身望進他的深邃:“為什麼要看婦科?”
他面不改色:“昨晚……”
“不要。”白星雅立刻打斷他的聲音,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雖然沒有經驗,但她知道那種傷很容易自愈,雖然當時很痛,但不會有太大傷害。
此刻,白星雅十分肯定這個男人還是個處,一個三十歲的老處……男。
白星雅喊了出來,壓著腹部的疼痛處走向醫院,邁開大步氣沖沖地,臉色緋紅,惱羞成怒:“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丟臉死了。”
霍景霖看著她氣沖沖的背影離開,他無奈地露出淡淡的淺笑,連忙跟上白星雅的腳步。
醫院內。
白星雅被要求做了全面檢查。
受傷的地方屬於軟組織挫傷,內臟並無大礙
拿了報告,開了藥,白星雅要離開醫院。對於霍景霖的提議,她死活不同意。
這個男人實在是不害臊。
太尷尬,太丟臉。
打死她都不願意因為昨晚那點血去看醫生,女人的第一次多多少少有點血,是正常的事情。
回家的車上,白星雅靠在椅子上睡著了,一路回到家裡,她都沒有醒來。
車熄火,停在别墅門前的小道上。
霍景霖把窗戶打開。調整了白星雅的座位,讓她躺下來安靜地沉睡。
不忍心叫醒她。
夕陽西下,紅霞把大地染成一片暗紅色。
他靠在椅背上看向外面,發現家門口那片光禿禿的草地被開荒,種了很多花花草草,還有蔬菜植物。
很多已經長成蔥綠茂盛。
霍景霖很是感慨的緩緩轉頭,看向身邊熟睡的女子。
她睡得香甜,俏麗的容顏被霞光染成紅色,美得讓人窒息。
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白星雅臉頰上的絲絲柔發。
白皙粉嫩的臉蛋,未施半點粉黛,睫毛細長靈動,鼻梁挺秀,櫻唇紅潤可愛,睡著的她,像不吃人間煙火的仙子那般美麗動人,又像嗷嗷待哺的嬰兒那般可愛。
他情不自禁地緩緩伸手過去,指尖在她潤潤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來,嫩嫩得像豆腐似的,隻是指尖的觸感已經讓他全身發燙,心猿意馬地想要去品嚐。
明明是想讓她安穩的睡覺到自然醒,可忍不住身體的衝動。
他一手撐著白星雅的側邊,一手摸著她的臉頰,附身吻上。
“嗯嗯……”
嬌滴滴的輕嚀聲從白星雅喉嚨娩出。
睡夢中。
突然被軟柔而霸道的唇吻住。
她睜開眼眸,眼前出現男人熟悉的臉頰,她長長的睫毛閃撲兩下,被突如其來的深吻震住了。
她不知道怎麼一回事,男人閉著眼睛吻得癡迷。
她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欲想推開。
可她如何用力,都動不了他絲毫。
霍景霖握住她雙手手腕緩緩放到了她頭頂上方壓著,吻得更加瘋狂。
無奈,她便不再反抗,讓他吻個夠。
情到深處,自然會意亂情迷。
白星雅被吻得沉淪,迴應著他。
片刻。
男人的吻變得貪心,從她脖子往下,鎖骨,甚至欲要繼續往下。
被吻得忘了自我。
白星雅除了羞澀的嬌嚀,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她感官此刻的酥麻。
心情像過山車似的上下飛馳,全身血液都沸騰了。
除了在他懷下享受他的熱吻和撫摸,她此刻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不想說。
身體像一把火似的把她熊熊燃燒著。
霍景霖隻是想輕輕偷吻她。
卻一發不可收拾。
隻能怪她太甜太美。
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抵抗力。
身體的浴望被輕易點燃。
他覆身過去,壓在白星雅身上,手緩緩摸到按鍵把車椅徹底放平。
夕陽西下,花燈初上。
花園小道上的路燈主動點亮。
夜幕逐漸降臨。
淡淡的夜色籠罩。
停靠在僻靜的花園小道的車突然一震。
“啊!”
一道充滿驚慌的聲音,帶著痛楚般難受的嬌柔聲從車輛穿出來。
而這疼痛感讓本來失去理智的白星雅徹底清醒。
才發現太過沉淪他的吻當中,不知不覺被卸了衣物。
但似乎已經遲了。
車窗的氣流炙熱,如火般熱辣。
兩人微喘的呼吸都變得深來深粗,深來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