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徐澤成婚的第四年,他從昔日的窮書生變成了宋國最年輕的探花郎。
不久我便收到了他寄來的家書,我本以為他是寫信接我去京城享福。
誰知信封裡隻有一紙休書和一張數額一千兩的銀票。
月餘,聽聞徐澤被皇上賜婚,成為淮陽公主的駙馬。
其實他不知道,就算他不休我,我也會自請下堂,因為我愛他。
我最終沒有活過二十歲,死在了他大婚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