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諷,歇斯底裡的朝我吼:「媽媽,是這個賤人害我!是她讓堂哥半路把我放下來,是她害我的!」她話沒說完就被林國平打斷,林國平狠狠瞪了我一眼:「行了,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你堂哥不待見她,怎麼可能她一通電話就放下你!」...我曾經悄悄去看一個鎮上的老中醫,老中醫難過的告訴我:「小姑娘,這個傷疤再也治不好了,等你以後上學了,去了大城市裡,你去找大城市裡的醫生看看,或許他們會有什麼好辦法,但是爺爺沒辦法咯!」因為這個信念,一次次忍受同學嘲笑,一次次站在懸崖邊,試圖去找我母親的我,才堅持了下來。我知道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