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也是個老頑固,我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他就不能答應把世界許配給我,養女兒為了啥,還不是找一個好的女婿,我這女婿比起你薑夔生現在這般模樣不差吧?”
“你給我閉嘴!”薑夔生扯開了嗓門,衝王勤豹咆哮的吼道,手中的短刀嗖的一下,如同破空之箭向王勤豹射了過來。
“嗬……”
王勤豹冷的一笑,說不出的猖狂來,“師兄,雕蟲小技能耐我何?”言罷,手中的鬼塚輕輕一揮,哢嚓的一聲響,那迎面飛來的看似氣勢洶洶的短刀,被像砍木柴一樣砍斷。
“我跟你拚了!”薑夔生腳下邁著步伐,渾身上下的力道凝於一線,向著王勤豹揮著拳頭就砸了過來,完全是赤手空拳的肉搏。
“師兄,你就是拚了命,也不是我對手,你怎麼就不清醒一點呢,既然你這麼想死,那麼師弟隻好恭敬不如從命,成全你了。”
王勤豹陰測測的笑道,猛的一拳向薑夔生就迎了過來,頓時就聽砰的一聲悶響,兩個迎面而來的拳頭重重的轟在了一起。
鏗鏗鏗……
薑夔生一臉倒退了四五步,最終單膝跪在了地上,口中再次噴出鮮血,身體猛的一搖晃,兩眼一黑險些一頭栽倒。
王勤豹同樣退了三步,不過看起來卻比薑夔生要輕鬆的多,腳底下隻是稍稍的一頓,便持著鬼塚向薑夔生走了過來。
薑夔生掙紮著想要站起來,可身體剛剛抬起來一點,便馬上又虛脫的彎了下來,隻能抬著頭,獨眼裡滿是憤怒與不甘的瞪著王勤豹,罵道:“王宇,我就是做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王勤豹哈哈大笑,道:“師兄,你說的這話,幾年前師傅死的時候也說過,師姐也說過,到現在我還不是一樣活的好好的?做人都奈不了我何,做鬼又能奈我何?”
說著,手中的鬼塚舉了起來,對準了薑夔生的脖子,“師兄,再見了!”
唰!
泛著一層血色光芒的鬼塚揮下,這一刀倘若真的落了下來,就憑鬼塚的鋒利程度,薑夔生的脖子會如同豆腐一般被輕鬆的砍斷,到時候就是一股血柱噴出,腦袋隨地而滾。
咣!
這時,空氣中突然一聲炸響,劇烈的響聲震盪的周圍都跟著一顫,應身就聽叮的一聲響,王勤豹手中的鬼塚被彈開,險些脫手,他的手掌虎口處一陣劇烈的酥麻感覺傳來。
鏗鏗鏗……
腳下也跟著向一旁退了四五步,王勤豹眉頭深深的一縮,循著剛才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隻見林昆手中提著沙漠之鷹,嘴裡叼著個菸捲,正吊兒郎當的向這邊走過來,還揮揮手跟他打招呼說:“畜生,幾年不見你變的更噁心了。”
王勤豹眼睛微微一眯,齒縫間透著寒氣,道:“漠北狼王,幾年前你多管閒事,當時仗著你人多老子避其鋒芒,今天就你一個人,正好給了我殺你的機會,我這條出生於東北的豹子,撕了你這條漠北的狼!”
林昆吊兒郎當的一笑,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道:“我呸,王勤豹你這個畜生還真能吹的,什麼豹子狼的,今天既然你出現了,那就隻有一個結果,也一定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你死!”
“憑你?”
王勤豹冷冷的不屑,目光落在林昆手中的槍上,“用它?”
林昆笑著搖搖頭,目光向王勤豹手中的鬼塚瞥了一眼,道:“你這刀似乎不錯,不過我對島國刀沒什麼興趣,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這把刀應該是二戰時候遺留下來的,當時的一個島國軍官佩戴,大屠殺的時候沾了我們不少同胞的血。”
王勤豹陰測測的道:“今天就讓它再喝一次你的血!”
林昆哈哈笑道:“王勤豹,你這吹牛逼的老毛病怎麼一直也沒改,就憑你這九十公分長的破玩意兒,也想喝我的血?老子今天就亮出一把咱們華夏軍人的軍魂刀,廢了你這島國刀!”
說著,林昆左手將槍一收,右手唰的一揮,烏金色的軍刺握在了手中,微微的抬起,指著王勤豹手中的島國刀挑釁道:“今天就來一個硬碰硬的,看看到底是咱們華夏的軍刺強,還是你那萬惡的島國刀強!”
王勤豹目光緊緊的盯著林昆手中的三棱軍刺,兩隻手握住刀柄,道:“你手中的就是傳說中的鬼畜,軍刺之魂?”
林昆笑著說:“還算你有點眼力。”說完,整個人揮著軍刺就向王勤豹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王勤豹也是一聲喝喊,兩隻手握著手中的鬼塚,也向林昆殺了過來,那鬼塚半空中劃過一道匹練,硬劈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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