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身子便向一處倒去,隻是下一刻便被已經趁機走過來的韓靖琪接住。
兩方交鋒,片刻之間,瑛貴人的人就被拿下了。本就已經窮圖末路的逃兵,不堪一擊。
韓靖琪將夜思天打橫抱起離開,瑛貴人的撕吼聲傳來,“不要走,不許走!解藥,給我解藥!”
她的身子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夜思天從韓靖琪的懷中抬起頭,略帶得意的看向瑛貴人,“你不是不怕死嗎?就這麼醜醜的死去吧。”
“不!我不,我不要這麼醜的死去。你給我解藥,快給我!給……唔”未說完的話皆被堵了起來。
夜思天抬手指向榮明:“給他留條命吧。”畢竟如果沒他好心的扶了自己會,自己也沒辦法這麼快的就攢夠體力。
韓靖琪看了眼榮明,然後抱著人離開,“少操心。”
當夜思天躺在馬車上,看到紅著眼睛的韓墨卿,她輕道了句,“娘,這些天,我好想你。”
話落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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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天下大赦,整個京城的人都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
幾個月前,先帝崩逝,奪嫡之爭驚心動魄。
誰也沒想到,最後登上至尊之位的竟是夜王府的夜小王爺。
不過夜小王爺登位卻是眾望所歸,畢竟先前的那兩位皇子作風跟先帝如出一轍,雖說誰做皇帝對百姓來說都一樣,但是明君跟昏君對百姓來說還是不一樣的。
至此距離新帝登基後的十天,一切正慢慢的步入正軌,所有人都開始慢慢的接受,夜璽國改朝換代了。
這一日,夜洛寒剛下了朝,便問身邊的內侍:“天兒醒了嗎?”
自夜洛寒登基後,夜王爺夫婦以及夜思天都住進了皇宮,韓靖琪夫婦雖沒有搬進皇宮但因為笑笑放心不下一直昏迷不醒的夜思天,是以這段時間也一直先住在皇宮中。
內侍搖頭,“長公主還未醒來。”
“太醫怎麼說?”夜洛寒聲音有些沉。
內侍回道,“太醫說長公主身體一切正常,仍是不知道為何一直長睡不醒。”
夜洛寒聞言面色更冷了,一邊的內侍不敢多話。
夜洛寒向著禦書房走的腳收回,轉向夜思天住著行宮。
內侍見狀忙提醒道,“皇上,您方才吩咐了卓大人去禦書房等您。”
夜洛寒腳步停下,轉身繼續向禦書房走去。
禦書房內,卓亦青看見夜洛寒進來,正要行禮,夜洛寒微揚眉,卓亦青停下了動作淡笑,“這不是在皇宮裡,規距還是要守的。”
“我便是規距。”夜洛寒說,“我說不必就是不必。”
若是坐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他連這些小事都不能決定的話,他又何必苦心經營這麼多年。
他不知什麼叫老規距,隻知他做皇上一日,這皇宮裡的規距就由他定。
卓亦青道,“行,都聽你的。我倒也不是非要跪你,也挺不習慣的。”
“成蘭亭還有多久回來?”夜洛寒問。
“快了,最多還有三四天吧。”卓亦青略歎了口氣,“真不知道該盼他早些回來還是晚些回來。”
天兒的事情他們還未跟成蘭亭說,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