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總的事嘛,我肯定親力親為!”
戴忍也開玩笑道。
一時間,二人都不說話了。
一股曖昧的氣氛在二人之間瀰漫。
店員在邊上被迫領著工資圍觀,她心想,我好想消失啊,真不想當電燈泡。
可是我消失的話,戴總會不會扣我的工資?
然而,還沒等她糾結完,這時,店外響起一陣停車的刹車聲,有個人氣勢洶洶地闖進來,道:
“你們倆,乾嘛呢?大白天的,頭靠著頭,真是有傷風化?”
紀遠和戴忍回頭一看,咦,夏小澤怎麼來了?
“你怎麼來了?說誰頭靠頭呢?”
紀遠火大了。
這什麼人啊?
也不是她的什麼人,一下車就發飆。
就算是她的什麼人,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發飆啊?
真是幼稚鬼!
以紀遠這麼成熟的心理狀態,怎麼可能和夏小澤有共同話題?
夏小澤冷不防地被紀遠一吼,嚇住了,蔫了。
好一會兒,才小小聲說:
“從外面看就是這樣啊!”
要不是這樣,他能急吼吼進來嗎?
他也是心血來潮,正好路過,沒想到看到了這麼刺眼的一幕。
戴忍開始給他喊懵了,明白了原委,不由冷笑,還懟他道:
“夏總,你也别太過份了。如果你喜歡一個人,連正常的信任都沒有,那就是一種變態的控製慾!”
“誰說的?”紀遠吼他,夏小澤還能忍,但戴忍懟他,他肯定要反擊,“我哪裡不信任紀遠了?我都沒讓她裹小腳,藏後院裡了
“喲,大清早亡了七十多年了,你還有這種思想?”
戴忍這下終於抓住了夏小澤的痛腳。
他知道紀遠最討厭人家歧視職業女性,也最討厭重男輕女,這下夏小澤真是自己露出軟肋,他正好順地方捅。
果然,紀遠抓起椅子上的包,虎著臉轉身就走。
夏小澤一楞,趕緊跑上去要追。
誰知道紀遠也停了下來,回頭對戴忍說:
“方案大體那樣,你看著辦吧,我回頭再來驗收
“好,設計好了打電話告訴你
戴忍趕緊忙不迭地道。
夏小澤傻眼了,紀遠真的是在和戴忍談工作?
“紀遠,對不起,我以為你們倆在……”
紀遠理都不理他,轉身就走了。
其實,現在戴忍和夏小澤,兩個人在她心頭的天秤上都是一樣的份量,不偏不倚。
她也知道二人都喜歡她。
但說實話,她現在年紀還太小,根本不想談戀愛,讓自己一頭栽進家庭裡。
這是一個多麼黃金的大好時代,一個女人,她搞事業不香嗎?
不管是夏小澤,還是戴忍,都沒有看清她的格局。
戴忍追著送紀遠上車。
夏小澤生生停住腳步。
他的紈絝風也上來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他一賭氣,買了明天回美國的機票。
他要象一隻鴕鳥一樣,縮在美利堅不回來了。
反正女人全世界都有,難道他還要死死吊在一棵樹上嗎?
夏小澤誰也沒打招呼。
因為他覺得自己丟臉死了。
其實,他本意也不是那樣,隻是看到紀遠和戴忍走近,他就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但飛往美利堅的飛機足足有三十多個小時的航程,也足以讓夏小澤冷靜下來思考。
他說的話,確實很過份,傷害了紀遠。
他不信任人家,讓人家怎麼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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