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舒良的濾鏡太厚了
舒良沒她想象的那麼厲害。
甚至比下線的舒瑾晟還要廢物。
唯一算得上出眾的就是躲藏的本事。
被這麼一懟,鐘思語立刻尷尬的低下頭。
剩下的時間裡,孟星鸞重新檢視了一下謝言川的情況,原本舒緩的眉心頃刻皺了起來。
“怎麼了鸞鸞?”
離得近的謝宴辭立刻注意到了這一點,當即關心的問道。
其餘兩人的心不禁也提了起來。
畢竟現在能救謝言川的隻有孟星鸞一個人。
“奇怪
謝言川的面相變得和剛才不一樣了。
這在孟星鸞的認知裡還是頭一次見。
有些新鮮。
又細細觀察了一會兒,孟星鸞突然問:“謝言川他最近有接觸過什麼異性嗎?”
異性?
這可把謝宴辭和謝知願問住了。
謝知願仔細想了想,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道:“好像沒有吧……我去問問他們
言罷人就走出了房間。
鐘思語則秉著不懂就問的原則問道:“孟小姐,這跟那個咒有什麼關聯嗎?”
孟星鸞撇她一眼。
“你下的咒你自己不清楚?”
鐘思語選擇沉默,並且暗自警告自己不要再多嘴。
她現在隻是一個罪人。
過了大概五分鐘,謝知願和裴沅一起回來了。
裴沅回答了孟星鸞剛才的那個問題。
“前幾天我去公司送東西的時候,好像聽見員工討論說有個女生曾單獨找過言川,這算嗎?”
“有那個女生的照片嗎?”
裴沅一向不過問孩子的私事,所以聽見這事的時候也就聽聽罷了,真要說調查,那也不至於。
“沒有
孟星鸞直言道:“這個女生可能就是謝言川甦醒的關鍵
……
*
與此同時。
沈家。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沈確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沈家的權利他也在一點一點的吞噬。
父親已經成了一個擺設,架空成了一個隻會狂怒的軀殼。
男人正對著穿衣鏡扣著襯衫的鈕釦,眉目桀驁俊美,荷爾蒙氣息爆棚。
忽而,身後一雙柔軟的胳膊環住了他的腰身。
“慕言哥~,你準備什麼時候去我家提親啊?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嫁給你了,你說等你成為沈家家主,現在你已經是了……”
秦可兒嬌媚的聲音令沈確有些作嘔。
長睫下的瞳仁是抑製著的厭惡。
他道:“再等等
聽罷,秦可兒有些不爽了。
她發氣似的推了男人一把,皺著眉頭仰頭看著沈確。
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沈慕言!你是不是不想娶我?我告訴你,你能這麼快的走到這個位置我秦可兒功不可沒!你别想過河拆橋!”
“你是不是心裡還想著念著你那個賤人師姐?真噁心!她都不喜歡你你還想著她!她能給你什麼?”
秦可兒張口就是一頓輸出。
對孟星鸞的辱罵是把所有難聽的詞彙都用上了。
沈確拳頭緊握,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最後忍無可忍,直接一拳錘在了鏡子上。
伴隨著清脆的破碎聲,秦可兒也閉了嘴。
她下意識的後退。
眼神裡難得帶上了一絲驚恐。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樣子的沈確。
“夠了!秦可兒,我說過會娶你就一定會娶你
秦可兒聽到這句話並沒有感到很開心。
她鼓起勇氣說:“如果你還想得到我們秦家的幫助,你就幫我教訓孟星鸞一頓!她和她那個狗男人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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