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是孟星鸞的小師弟,這個做法要是做了,他追妻之路會更加漫長。
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宋南燭脫單。
謝宴辭晦暗的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直讓少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宋南燭惡寒的抱著自己的胳膊。
“謝宴辭,我臉上有字嗎你這麼看我?”
謝宴辭輕飄飄的移開視線。
“我在看你?有證據嗎?”
宋南燭:“……”
很好,等他下次帶個錄像機,隨時隨地都把錄像開起!
到時候證據確鑿他倒要看看謝宴辭怎麼狡辯!
少年哼哼兩聲,直接側過身背對著男人,面向孟星鸞。
“師姐,這幾天道觀的人都很多,所以我擅自請了幾個村民過來幫忙……但是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唉,三師兄要在醫院上班,二師兄和大師兄下落不明,師傅也不在,要是一直都是我們兩個,我感覺我們得累死
宋南燭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接著長歎一口氣。
孟星鸞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她說:“那現在再交給你一個任務,去搜尋你二師兄和大師兄的訊息
兩人都沒死。
如若死了,曾經清虛道長用他們頭髮所做的香囊就應該化為一堆灰燼。
可兩個都還好好的放在大堂。
宋南燭點頭。
謝宴辭也道:“鸞鸞,你將他們兩人的特征告訴我,我讓人一起找,人多力量大
孟星鸞沒有拒絕。
她打開手機將相冊劃到了最下面。
末尾的最後一張是一張合照。
這是孟星鸞離開道觀回到孟家的那一年拍的。
照片裡的幾人看著都很青澀。
是幾個師兄妹和清虛道長唯一的一張合照。
站在c位的自然是清虛道長。
男人約莫四十歲左右,眉目儒雅,氣質溫和,黑色的髮絲中參雜著少許白髮。
一副高深莫測、仙風道骨的模樣。
站在他左側的是少女時期的孟星鸞。
她穿著乾練修身的道袍,黑色的發僅用一根素淨的木簪固定。
五官精緻,有著那個年紀該有的張揚、桀驁。
與現在相比,則多了幾分青澀。
這是謝宴辭第一次見這個年紀的孟星鸞。
照片裡那麼多人,但他的眼中似乎隻容納的下孟星鸞一人。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剋製的蜷曲著,長睫微斂,瞳仁幽深。
謝宴辭用低沉的聲音說:“他們的變化應該不大,鸞鸞,你將照片發給我,我讓人去找
話落,孟星鸞點開和男人的聊天對話框,正想直接發送,一隻手就覆蓋在她之上,替她勾選了原圖。
“原圖更清晰一些,太糊了怕有誤差
謝宴辭一本正經的編著謊話。
孟星鸞眼中顯露出一絲愉悅的笑意,看破不說破。
宋南燭則毫不客氣的冷笑了一聲。
心裡罵了他一句心機狗。
别以為他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
要不是想讓自己不被累死,剛才他肯定會阻止師姐把照片發給謝宴辭的。
半小時後。
賓利停在了道觀門前。
夜風淩冽、寒冷,吹在臉上猶如被刀割了似的。
宋南燭先過去開門,孟星鸞站在原地和謝宴辭道别。
男人身長腿長,黑色的碎髮淩亂,眉目深邃俊美。
他以夜色為景,垂眼溫柔的注視著孟星鸞。
嗓音低沉繾綣,“鸞鸞,晚安
“晚安
在女人轉身離開的那一刻,男人突然伸手抓住她纖細的胳膊,而後一拉將毫無防備的她抱入懷中。
他瘦削的下頜抵在女人的肩膀。
呼吸炙熱。
“謝宴辭?”
“抱歉,是我失禮了,但現在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男人完全屬於先斬後奏。
孟星鸞沒說話默認了,直到開了道觀門的宋南燭突然大喊一聲才讓謝宴辭不捨的鬆開手。
“師姐,你快看!有封信夾在門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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