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蘇傾城微怒,謝管家惡狠狠的瞪了李不凡一眼,不甘的帶著一眾保鏢走了出去。
才出門,一想到小姐的胸口要被這種人摸,謝管家就不由來氣。
要是李不凡治不好小姐,他非要廢了李不凡不可。
房間歸於安靜。
蘇傾城看著不遠處紅著臉蛋的李不凡,緩緩將胸口的衣服拉下。
“李不凡,我可以給你摸,但你想好後果。”
“如果你治不好我,那麼你摸.我的那隻手,我會砍下來。”
胸口的風光乍現,李不凡連忙别過頭去,臉色更紅幾分。
“好!”
李不凡應下,手摸索著朝蘇傾城的胸口摸去。
剛觸碰到那柔.軟的地方,李不凡下意識縮回了手,後才撞著膽子摸了上去。
“怎麼,說出來這麼自然,現在害羞了?”
李不凡那膽怯模樣讓蘇傾城露出笑容。
可能這個男人,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堪。
至少這一刻,蘇傾城知道李不凡確實是為了幫他治病。
“軟不軟呀?”
蘇傾城的聲音帶著幾分調戲,說出時自己臉蛋也不由微微紅潤。
“軟......”
“不,不軟!”
李不凡連忙搖頭,渡入蘇傾城體內的靈氣差點中斷。
“蘇小姐,能不能别打擾我。”
李不凡感受著湊得越來越近的鼻息,心神大亂。
“那到底是軟,還是不軟呢?”
蘇傾城嘴角微微勾勒而起,就如一隻魅人心絃的小狐狸。
好在在蘇傾城靠近的那一刻,最後的一縷靈氣也渡入了進去。
李不凡能感覺到蘇傾城心臟的缺口正在緩緩癒合。
汗水從額頭滑落,李不凡感覺身體如被掏空一般,甚至連行走都困難。
他坐在病床上大口喘著幾口粗氣。
“治療完了?”
蘇傾城臉上閃過微怒之色,這種治療聞所未聞。
這樣看來,這所謂的治療大抵也就是讓她能在此多停留幾分鐘。
“知道我為什麼會留下來嗎?”
蘇傾城看著李不凡膝蓋處的大洞,在這裡,本有著深可見骨的傷。
但現在,完全癒合了。
包括李不凡頭頂的傷也是如此。
這也是蘇傾城願意再相信李不凡一次的原因。
隻是現在看來,癩蛤蟆是永遠變不成王子的。
“我的心臟,還是有隱隱作痛,而且加劇了。”
蘇傾城看著李不凡,很平靜的給出了答案。
“你的治療,失敗了。”
“可......”
李不凡看著顫抖的雙手,可他明明感覺到了靈氣的存在。
難道昏迷時發生的一切真的隻是夢?
難道那所謂的靈氣,也不過是他受不了打擊幻想出來的產物?
“砰!”
大門猛的被推開,謝管家再次帶著保鏢湧入!
“小子,我小姐的話,你聽到了吧。”
謝管家從腰間抽出一把砍刀,給旁邊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幾名保鏢瞬間朝著李不凡圍了過去。
“哪隻手摸得我小姐,手留下,饒你一條狗命。”
李不凡沒有思索,直接將右手伸了出來。
做錯事就要捱打,沒有什麼好賴皮的。
“算了。”
就在大刀落下的那一刻,蘇傾城再次開口。
“讓他走吧。”
“就當斷了這段緣分。”
蘇傾城說的很是輕鬆,相比被吃豆腐,這段孽緣能在這一刻中斷來得更好幾分。
要是一輩子守著這麼一個廢人度過,她真會崩潰的。
“小姐!”
謝管家怒氣沖沖的拿著刀,他真不想這件事就這麼作罷。
他小姐就如雪山上盛開的冰蓮,是那麼的高潔優雅。
被這樣一隻臭手觸摸,簡直就是玷汙!
“讓他走,我不想再重複第三遍。”
“行,小子,算你運氣好!”
謝管家和眾保鏢讓出一條道來,李不凡歉意的看了蘇傾城一眼。
“蘇小姐,對不去,我也沒想到......會沒有用。”
“如果你還相信我的話,可以去檢查一下心臟,可能是起效果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