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林昆心中一陣的悲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倒不介意將楚靜瑤就地正法,别墅裡房間那麼多,隨便找一個沒人的進去,但關鍵如果自己真的這樣的話,那楚靜瑤明天早上清醒過來以後,會不會對自己發飆,甚至一生氣不搭理自己了?
林昆自問心裡頭一直惦記著楚靜瑤,這也無可厚非,任憑哪個男人面對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兒,心裡頭要是沒點長草的想法,除非他是GAY,要麼就是發育不良。
林昆顯然不是GAY,更不是發育不良,就知道這傢夥非但發育良好,簡直可以用超級優秀來形容,但此時林昆卻不想趁人之危,內心的思想正在和頻頻失去的理智鬥爭,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滿身燃燒的,他停下來了,兩隻腳像是在地上生根一般,楚靜瑤拉他不動,疑惑的轉過頭,林昆強行鎮定的咧嘴衝她笑:“不行,我們不能,你……”
林昆想對楚靜瑤說,她可能也被司蓉兒給惡作劇下了藥,可不等他把話說完,楚靜瑤那噙著淡淡香氣的嘴唇,已經吻了過來,就貼在他淡淡鬍鬚的唇上。
……
短暫的一秒,似乎變成了時間永無止境的延長,溫存而又令人沉醉的一刹那,像是被一把溫柔沒有傷痛的匕首,輕柔的刻進了骨子裡,即便下一秒就是地球毀滅,我也永世不忘。
這一吻……
這一擁抱……
都因為懷裡的俏佳人,變的那麼的與眾不同,那麼的刻骨銘心,那麼的纏綿悠長。
遠處的風裡,似乎吹來了令靈魂淨化的牧羊笛,愛情在這一瞬間被無限的放大,似乎秋天烈日過後焚不儘的黃昏,最紅不過夕陽紅,最美不過這當下的黃金一刻。
“等等!”
楚靜瑤輕輕的嬌呼一聲,聲音很好聽,裹帶著如蘭般的熱氣,林昆似乎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一雙幽綠而又平靜的眼眸,火熱的嘴唇挪開,看著楚靜瑤那如同秋水泛起漣漪般的眼眸,輕聲的說:“怎麼了?”
楚靜瑤伸手擋在他的身前,撫摸著他胸前的傷口,道:“蓉兒說了,你今天晚上不能劇烈運動,傷口要是裂開了就很難恢複,而且還有可能失血過多。”
“可是,我……”
“忍著。”
林昆的一雙眼睛快要噴了火,楚靜瑤目光平靜的道,那秋水般的眸子裡甚至藏匿著一絲絲說不出的可憐,在這目光的注視下,林昆內心那狂暴的小野獸被強行的壓製了下去,就這一份強悍的自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慕容白還在被窩裡睡覺呢,就聽防盜門被砰砰砰的敲響,早知道會有人這麼用力的砸門,當初就應該裝上一個防爆門,司蓉兒還在賴床,慕容白迷迷糊糊的起來去開門,“誰啊!”
打開門,頓時就看見滿腦門子黑線的林昆,慕容白頓時打起了精神,有些心虛的說:“昆,昆哥,你怎麼來了?你,你昨天晚上睡的還好吧?”
“蓉兒呢!”
林昆黑著腦門說,一副興致問罪的模樣。
“她,她她,她還在睡覺……”慕容白道。
臥室裡的司蓉兒迷迷糊糊的聽說林昆來了,趕緊把被蒙在了腦袋上,嘴裡頭還神棍似的小聲唸叨道:“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我……”
慕容白走進臥室,隔著被貼在司蓉兒的耳邊說:“蓉兒,林昆哥來了,你……”
“你個白癡!”
司蓉兒一下子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撅著小嘴埋怨的看著慕容白,“你個呆頭呆腦的大白癡,你就不會跟他說我不在家呀,他肯定是來找我問罪的。”
慕容白道:“可我要是說你不在家,林昆哥肯定會進來找你的,再說我騙的了他麼我。”
“我不管了,反正我是為他好,我問心無愧。”司蓉兒簡單的整理了下頭髮,穿著睡衣踩著拖鞋就到了客廳,林昆正坐在沙發上,嘴裡頭含了根雪茄,雪茄沒有點著,但就這一副派頭就夠帥氣的。
司蓉兒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低著頭走出來,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林昆說:“林昆哥,你真帥!”
林昆黑著腦門子說:“這是事實,你不說我也知道。”
司蓉兒繼續馬屁精道:“林昆哥,你是我見過的最帥氣的男人,你是我的偶像!”
林昆道:“小丫頭,你怎麼拍馬屁都沒用,你今天要是解釋不明白,我就打你的屁股!”
“啊!?”
司蓉兒一副驚懼模樣,趕緊躲到了慕容白的身後,可憐巴巴的說:“小白,林昆哥要打我。”
慕容白左右為難,急的說不出話,憋了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蓉兒,你就給林昆哥解釋一下嘛,昨天你往那藥裡頭放那什麼藥,不也是為了林昆哥好麼?”
“為我好?”林昆疑惑的看著慕容白,頭一次聽說往人藥理是為了人好。
司蓉兒這時才從緊張中回過神,跳到了慕容白的身前,理直氣壯的看著林昆說:“對啊,你個大笨驢,當然是為了你好了,不信你摸摸你的胸口。”
“我的胸口?”
“你默默就知道了呀!”
林昆抬手摸了摸胸口,那道本來嚴重的傷口似乎一點也不疼了,如果不刻意用力的去摁,根本感覺不出那一塊地方有多少的異樣,目光疑惑的看著司蓉兒,“這是怎麼回事?”
司蓉兒一臉得意的說:“這是我新發明的方法,愛情療法,管用吧!林昆哥你呢也不用他謝我,隻要答應我一個小小的要求就可以嘍,不過分的要求哦。”
林昆道:“那你先回答我靜瑤昨天晚上怎麼回事,你乾嘛也對她下藥。”
司蓉兒嘻嘻神秘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