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陽台上,老胡臉上緊繃的表情鬆懈,笑著喃喃自語道:“這小子果然沒讓我失望。”轉過頭衝身後的兩個警衛士兵說道:“你們兩個看清楚了沒,真正的高手對決就是這麼簡單,沒有多餘花哨的動作,完全就是絕對實力的碰撞。”
兩名警衛員如夢方醒一般連連點頭,道:“知道了,領導!”
老胡又轉過頭向一旁舒了一口氣的楚靜瑤說:“靜瑤,林昆這小子來了中港市以後,這身手好像比以前更厲害了!”
楚靜瑤微微一笑,卻也沒有回答,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陣驕傲,自己的男人厲害有出息,做女人的心裡跟著高興。
林昆走到了幾近癱軟在牆角的董武海身前,微微的彎下腰道:“小子,你他女良的不是說在吹牛逼麼,你也給我吹一個來!”說著話,一隻手卻是猛的將董武海剛才衝他勾手指的手抓了過來。
董武海頓時嚇的大聲尖叫,“你不用廢了我,我的家族不會放過你的!”
林昆抬起頭向樓上陽台望去,“老胡,你剛才的話算話不?”
老胡道:“當然算話,我都這一把年紀了,豈有說空話的道理,董家要是真敢找你麻煩,我帶上十萬鐵騎平了它!”
嘎嘣嘎嘣……
一連串的手指頭被硬生生掰斷的脆響,董武海啊啊的慘叫,那慘叫聲刺耳,聽著令人的心底一陣的發麻,董武海揮起了另一隻拳頭就要向林昆砸來,林昆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腕上,這腳底下可是毫不留情,就聽嘎嘣的一聲脆響,直接將那手腕給踩折了。
接下來,完全就是一連串非人類的蹂躪,楚靜瑤覺得畫面太血腥不適合澄澄觀看,就把小傢夥給抱進了别墅裡,樓上的老胡看的是血脈噴張雙眼激動,就差給林昆拍掌叫好了。
如不是上頭有命令,要保護好這小子,除非他被人打敗了,在漠北軍區這小子猖狂至極,老胡早讓人給鎖起來狠狠的收拾了。
董武海癱軟在地,兩條胳膊兩條腿都已經完全被廢了,幾次昏厥,都被林昆大嘴巴子給抽了起來,那張本來還算有幾分小英俊的臉頰,這會兒被打的跟豬頭沒啥區别,嘴裡的牙不是被打的鬆動,就是已經飛了出來。
常言道: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這句話在這董家年輕一輩佼佼者董武海的身上,算是徹底應驗了。
林昆拍了拍手,掏出手機照了張照片,給小伍發了過去,遠在漠北軍區病房裡的小伍看到了照片之後,一隻胳膊打著石膏,另一隻手揮舞著就衝病房裡的其他兄弟喊道:“兄弟們,都過來看看,昆哥給咱們報仇了,那小子被廢了!”
本來死寂壓抑的病房裡,頓時炸開了鍋一般,這些人都是狼牙兵團的兄弟,都是昔日裡跟著林昆打天下的,受了委屈之後本來想第一時間告訴林昆,可一個個又礙於面子不肯說,現在一聽說自己的大哥把那狂妄的小子給廢了,心裡頭的一股悶氣總算是發泄了出去,眾人儘情的呐喊。
南山别墅區,林昆抬起頭,衝老胡說了一聲:“胡總,這接下來的事就靠你善後了。”
老胡咧嘴一笑,有那麼幾分狡猾的味道,回過頭衝兩名警衛說:“隨便找兩個人把下面的那個廢人給送到燕京去。”
林昆又低下頭衝那半死不活,眼神裡殘存著一抹不甘的董武海說道:“小子,記住爺叫林昆,專治不服二十年,以後你們家還有什麼人不服氣,統統的都給叫過來,爺一個個收拾!”
噗!
聽了這話,董武海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寶寶的心裡苦啊……
别墅裡,滿滿的一桌子豐盛的酒菜,林昆先敬了老胡一杯,老胡美滋滋的喝下去,道:“自從你小子離開軍區,我這身邊是清淨了不少,再也沒有人霍霍我了,可這心裡總空落落的。”
林昆笑著說:“行了吧,老胡,你就别在這煽情了,你肯定是遇到難事了才想起我,當初我可是聽說了,我離開軍區的那會兒,你可是高興的又放鞭又放炮,還殺了好幾頭豬呢,往常就是過年的時候,也沒那幾天搞的熱鬨。”
老胡臉色一板,道:“胡說,你這是聽誰說的,我怎麼能乾那事,像你這種優秀的士兵退伍,那對我們軍區是多大的損失?一定是小伍那小子告訴你的吧,等我回軍區的!”
林昆又替老胡滿上一杯酒,道:“行了吧老胡,人家小伍這次為了軍區可是斷了一條胳膊,你要是有良心就好好對我的那些兄弟們,漠北邊境上的那些犯罪分子可是靠他們鎮壓的。”
“唉……”
老胡歎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咋的,你走了之後,咱們漠北的邊境那塊又不太平了,好幾夥新的匪徒躥了出來,小伍他們也端了不少,可這些傢夥就是不知死活的往上湧,我跟軍區的其他幾位老人討論了,都說是因為你離開之後,這些個犯罪分子的僥倖心理強了。”
林昆笑著說:“你就别給我帶高帽了,說說吧,那姓董的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有這麼大人,好讓我提前準備準備。”
老胡笑著說:“你小子還用準備?我對你有信心,所以想給你一個驚喜嘛。要說這個董武海,是住在藏區的董家,也算是一個古武世家,曆代也是出了不少的能人,中間卻也是沒落過,這不這一代出了個董武海,自稱是天下第一,挨著個軍區挑戰,若是贏了所有的兵王,就能應聘領導保鏢。”
林昆眉頭卻是微微一挑,道:“應聘領導保鏢,這事沒那麼簡單吧?”
老胡道:“這就得慢慢跟你說了,跟燕京那邊有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