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香下豬肉。
沒一會兒臘肉被炒的晶瑩剔透。
以前在西北的時候,他們幾兄弟就愛這麼吃。
又炒了一份土豆絲,番茄炒蛋,加上一碗酸湯。
簡單的晚餐就做好了。一旁的罐子裡還有司念醃製的醃蘿蔔。
酸辣味的,又脆又香,配酸湯是全家的最愛。
就是有些辣,幾個孩子都吃不了多少。
所以司念做一次能吃很久。
周越深做完飯,出了一身熱汗。
他脫下背心擦了擦頭上的汗,拉住了著急吃飯又要上樓叫媽媽的兒子。
嗓音低沉道:你去坐著,爸爸去。
小老二很想去,但是又搶不過爸爸。
隻能自己去廚房打飯。
周越深上樓,洗了一把臉,這才朝著書房走去。
書房在三樓。
司念還沒看完題,就聞到了肉香味,還以為是鄰居家做飯了。
她看天色不早,想著也該做飯了,於是合上書,伸了伸懶腰。
目光朝著窗外看了一會兒,思索著今晚上吃什麼。
這時,一隻大手搭在她肩膀上。
司念微愣,掉頭看去。
周越深大手掌按著她的肩膀,垂眸看著她,忙完了嗎,吃飯。
司念就這樣側頭,與他黑眸對上。
有些驚訝:你今天回來這麼早
還做了飯
周越深做飯的時間不多,倒不是他不想,而是幾個孩子都不愛吃他做的。
說他做飯沒有媽媽好吃。
周越深吃了幾次癟,就改為幫她忙了。
在家的時候,都是給她打下手。
他嗯了一聲。
今天忙完的早,就早些回來。
司念見他光著個膀子,熱氣還在往自己這邊衝。
好在老男人平時每天都洗澡,也沒有什麼汗臭味。
隻是胸膛上的傷疤更多了,新的、舊的,最明顯的還是胸口前猙獰的槍傷。
他平時動作時,結實的胸口總是鼓起。
摸著硬邦邦的,像是石頭。
在外面他不會脫衣服。
畢竟傷疤看著嚇人。
但在家倒也不用擔心,大家都習慣了。
小老二很佩服爸爸。
還說他爸爸胸前的傷疤是勇士的勳章,以後自己也要有。
搞得司念哭笑不得的。
司念收回視線,收了書。
夜晚容易起風,她順手把書房的窗戶也關上了。
不然吹兩天就是灰塵。
周越深牽住她的手,有些涼。
拿筆時間長了,肌肉還有些僵硬。
他輕輕的摁壓一下,酸脹感瞬間叫司念叫出聲:呀!痛!
周越深被她這驚嚇的動作逗笑,笑道:你肌肉緊繃太久了,不按一下明天會痛。
司念確實是覺得自己手這幾天挺酸的。
上課一直握著粉筆寫字,下課還要備課。
回家還得刷題。
不過都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曾經自己為了考上名牌,每天熬夜看書學習,寫字寫到腱鞘炎發作,看書看到頭暈眼花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自己不是小說人物,沒有那樣驚人的天賦。
和大多數普通人一樣,傾儘所有才能考上名牌大學。
這年代的名牌大學含金量比未來更高,但凡是自己隨便考上,日後想乾什麼都容易。
雖然周越深很賺錢,司念也很想擺爛。
但是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
所以她要考就考最好。
但哪個年代都有厲害的人。
自己即便是曾經上過一次大學的人,但時間早已隔太久,很多東西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