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動,我不會亂來的。”霍羨州笑了笑,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捏著她的肩膀,還别說,真的挺舒服的。
薑寧驚訝了,回頭看著他,“州哥,你怎麼會按摩?”
低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很好聽,“閒來無事學了點按摩的技巧,便宜你了。”
堂堂拚的多的總裁,怎麼可能會閒來無事學按摩?
薑寧才不相信,她不依不饒的追著問,“州哥,你快告訴我,你什麼時候學的按摩,拜托,我真的很想知道?”
拗不過她,霍羨州尷尬的咳嗽一聲,扭開頭低聲說,“那時候你昏迷不醒,醫生說要想讓你的肌肉不萎縮就要經常給你按摩,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學了點。”
昏迷不醒的那段日子對於薑寧來說是特殊的,她有時候能聽到霍羨州說話,有時候又非常痛苦,還有的時候陷入了昏迷之中。
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霍羨州為她付出了這麼多。
薑寧的心軟的一塌糊塗,水波晃動,她該坐為跪,突然回頭在霍羨州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動情的說,“州哥,謝謝你。”
雖然這兩個字很庸俗,甚至說這兩個字還會拉開她們之間的距離,但是此時此刻除了這兩個字,薑寧不知道該說什麼。
霍羨州的臉卻刷的一下紅了,他將薑寧的身體板正,聲音低的近乎暗啞,“寧寧,别亂動。”
“州哥,你怎麼了?”薑寧看到他臉紅了,著急的撫摸著他的臉龐,擔心的問,“是不是這裡太熱了,你呼吸不暢,我們趕緊出去吧。”
“我沒事,你不用管我”霍羨州竭力想要剋製自己,甚至破天荒的往後退。
“不行,你的臉紅很厲害,是不是缺氧了?”薑寧試圖將他扶起來,可是她的小手一碰他的身體,無異於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他痛苦的哼了一聲,握住薑寧小手,帶著她往下,喘著粗氣說,“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臉紅了吧?”
這下輪到薑寧臉紅了,她一把將霍羨州的手甩開,低聲道,“州哥,你太壞了。”
隻要是個正常男人誰能抵擋得住心愛的女人這麼說?
反正霍羨州不能!
他長臂一伸,穩穩的摟住了試圖逃跑的薑寧,一把將她摁在懷中,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薑寧羞的不行,兩隻手“拚命”掙紮,拍打出大片大片的水花。
可是無數次的實踐檢驗告訴她,在霍羨州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是無效的,因為她每次都不是真心想要反抗。
曖昧的聲音很快響起,越來越大。
浴缸裡的的水花的經久不衰,水浪一層一層的撞擊著浴缸,嘩啦啦啦的水流沖刷著浴室的地面。
許久之後,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薑寧趴在預感邊,虛脫了一般,渾身沒有半點力氣。
霍羨州將浴缸的水放出去,打開花灑溫柔細膩的幫她洗澡,恍若嗬護著絕世珍寶一般。
兩人都洗乾淨,換上乾燥的衣服,霍羨州又把薑寧抱出來,溫柔的放在床上,低頭在她的額頭親了親,“寧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