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工作體面工資也高,餘夢長的漂亮帶出去也有面子,種種原因之下薑明生才肯忍氣吞聲。
霍羨州看他不像是說謊,心裡已經信了幾分。
他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就像是以為前面是絕境,結果到最後發現原來還有一條路隱藏在樹蔭之下一樣。
薑明生最後說,“你隻要找到那個姦夫,叫他和家人來配對,成功的概率肯定很大啊。”
“那人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霍羨州緊張的問,他需要獲取更多的資訊,畢竟他當初調查都一無所獲。
“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不記得了。”薑明生想了想說,“你去問餘夢啊,那男人和她鬼混過,她肯定記得。”
薑明生拿了錢心滿意足的走了,腳步輕快,就差一路哼著歌了。
霍羨州沒空管她的心情,而是立刻去甜甜的病房找餘夢。
兩人一起來到了住院部的樓下,霍羨州確認四周沒有人之後,他猶豫著開口,“餘夢阿姨,今天薑明生來了,他跟我說薑寧不是他的女兒,他說……”
餘夢臉漲的通紅,打斷了霍羨州的話,氣沖沖的說,“你别聽他胡說,我根本沒做過他說的那些事情。”
“可是他說在薑巡出生沒多久他就去結紮了,他說可以和寧寧做親子鑒定來證明,現在鑒定結果還麼出來,我覺得他應該說的是真的。”霍羨州聲音平靜,甚至平靜中帶著溫和。
畢竟是長輩,而且這件事還是長輩的風流韻事,他作為晚輩,確實有些難以啟齒。
餘夢愣了片刻,低聲說,“我還從來沒有想過薑寧不是薑明生的女兒,這……這有可能嗎,我……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但是霍羨州沒有時間給她調整心情,催促道,“阿姨,甜甜現在的情況非常危機,如果再找不到配對的骨髓,她就真的沒救了;您好好回憶一下,看看你們科室誰有可能是寧寧的親生父親,您將您知道的資訊告訴我,我去找人。”
餘夢的臉色很難看,此時她的心情也很複雜,她艱難的開,“這件事太突然了,我需要好好想一想,你先看看能不能聯絡上我們科室那幾個男的,他們……他們當年都對我很好。”
當年的餘夢頂著和薑寧極為相似的一張臉,别說他們科室了,整個醫院的男醫生都對她另眼相待,走在路上遇到了,都會多看餘夢兩眼。
霍羨州也沒想餘夢能立刻鎖定“嫌疑人”,他之所以現在就跟餘夢說,就是為了多給餘夢一點時間,讓她回憶當年的事情。
因為不管是薑明生的話,還是餘夢的表現,都表明當年那件事餘夢完全不知情。
一切違背婦女意願的性生活都將構成強姦。
當年強姦餘夢的那個人能隱瞞這麼久,說明對方心理素質很強大,也很抗拒這個罪名,絕不會輕易承認。
說句難聽的,那人隻是爽了一次而已,既沒有養過薑寧,大概率也不會認甜甜這個外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