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踩幾腳。
畢竟,多的是人被華濃的高傲傷害過。
“華公主怎麼一個人坐這兒啊?落魄了?”
華濃看著眼前來搭訕的男人,撣了撣自己的指甲:“一個人坐就是落魄啦?那明少一個人睡怎麼解釋啊?”
明少與在京港豪門出了名的吊兒郎當,跟沈商倆人可謂是臭味相投,嘴賤歸賤,但從不在外整什麼花花名堂,華濃對這人的印象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
“來都來了,開盤檯球?”
華濃懨懨的目光微微亮了幾分:“怎麼開?”
“我聽說你們都玩兒得挺花的,”華濃挑眉望著他,
明少與嗐了聲:“無聊罷了,不跟華公主似的有自己的事業,我們這群閒的沒事兒乾的人總得給自己找點樂子啊!”
“押注去?大家肯定樂意花這個錢。”
言外之意,坑這群二世祖一把。
掏别人的錢乾自己的事兒,華濃還是挺樂意的。
一樓大廳的檯球桌被人請開,明少與和華濃各占一頭。
沈商走過來吹了個口哨:“賭嗎?”
“賭啊!沈少押誰?”
沈商端著杯子指著華濃笑彎了腰:“那我肯定賭明少與啊,賭你華濃不虧得連褲子都沒得穿的?”
誰不知道啊?華公主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還打檯球?
果然,沈商這麼一句話,全場能押的都押明少與身上去了。
華濃這邊空空如也。
她拿著球杆看著自己這邊空蕩蕩的籌碼,歎了口氣:“行吧,我壓我自己。”
看來她在京港的口碑是真不行啊。
“誰開球?”
明少與拿著球杆紳士了一把:“女士優先嘛!”
“那我就不客氣了。”
華濃轉了轉球杆,找了個位置,緩緩塌腰匍匐下去,揚杆——砰的一聲,檯球四散。
華濃這個開球,讓沈商有點憂愁,練家子?
不可能吧!
“明少,好好打啊!别放水。”
明少與嗐了聲:“嫌我菜的自己上啊!”
一場檯球下來,華濃圍著檯球桌走了幾圈,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看著圈外的人一陣陣驚呼,眼看著現場幾百萬的籌碼進了自己的口袋。
華濃將球杆遞給侍從,看了眼沈商:“嘖、沒眼見力。”
“記得換成現金打我卡上。”
華濃說完,招呼侍從拿來包準備離開,太無聊了,跟她們這群二世祖待在一起還不如回家遛狗。
“陸律師.......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嗎?”
華濃:......陸敬安?
華濃剛到停車場,就看見有人在勾搭陸敬安,這姑娘是誰來著?
眼熟,但不記得名字。
華濃提著包,倚著牆開口:“陸律師,敢爬牆,打斷腿哦!”
女孩子被第三個人的嗓音嚇得一哽。
見華濃跨步張揚而來,站在陸敬安身邊挽住他的胳膊:“妹妹,沒人告訴你陸敬安是我華公主的男人嗎?”
“我隻是......有事情想谘詢陸律師,”小姑娘被嚇得瑟瑟發抖,華濃在京港的名聲出了名的臭。
京港豪門但凡是正兒八經的人都很少會跟她有交集。
“哦,”華濃高傲的哦了聲。
小姑娘道了句對不起,快速跑開了。
陸敬安扒拉下華濃的手腕,擰眉輕嗤:“陰魂不散?”
華濃糾正他的話:“緣分。”
“你今天怎麼來這兒了?約了誰?”
“我約了誰還得跟華公主報備?”
華濃撩了撩耳邊的碎髮:“人家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