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昕想了想,道:“半個月前吧。我可是在慕深他家裡,眼睜睜看到
的!()()”
薑赫一副八卦臉,追問道:“看到什麼了,詳細說說?()()”
宋君彥撇撇嘴,心裡罵罵咧咧,厲慕深這傢夥也太不夠意思了。
之前他還是說讓他保密,搞得好像他是第一個知道他秘密似的。
當時,他還覺得,厲慕深把他當最好的哥們兒。
沒想到,韓昕才是第一個知道的!
……
商務車寬敞的後座上,虞初晚東倒西歪地靠在厲慕深的身上。
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咿咿呀呀地說著酒話。
“小叔叔,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虞初晚打了個酒嗝,軟糯糯的說:“我可不要跟你回家哦,你上次還吃我豆腐呢!()11♀♀()()”
厲慕深的臉瞬間沉了下來,將她的身子扶正,冷冷道:“你喝醉了。”
“唔……我才沒醉!”小姑娘搖了搖頭,試圖證明自己的清醒,“你還不承認?上次……停電那次,我都記著呢!不行,你得給我送回學校,我不能再被你吃豆腐了!”
前面開車的康年,恨不得自己耳朵聾了。
他生怕再這麼下去,聽到什麼不該聽的,厲少把他發配到非洲的分公司,再也不讓他回來了。
一路上,虞初晚都在說著醉話,說一會兒,停一會兒,然後,又哭一會兒。
後半程,小姑娘哭得越發厲害了,抽泣著道:“我是不敢招你們厲家人了!你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鬼!厲景揚就是個渾蛋,媽寶男!”
厲慕深全程黑臉,心裡暗暗地罵著:老子又是裝慈善家給你交學費,又是給你母親交醫藥費!你倒好,大晚上的不在學校呆著,跑到酒吧去野,弄了半天,還是因為厲景揚!
想想也是,從初中到高中又到大學的感情,確實不太容易釋懷。
車子到達别墅時,虞初晚似乎鬨累了,靠在他肩膀睡著了。
她窩在他懷中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兒。
厲慕深的目光這才柔和起來,放輕了動作,將人打橫抱起,徑直往别墅裡走去。
剛到家,懷中的小姑娘就醒了。
厲慕深放下她,吩咐李嬸去準備醒酒湯。
虞初晚歪著腦袋,眼神更加迷離,“唔……景揚哥,你來啦!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
她話音剛落,厲慕深的眸光劇烈一縮,迸射出一抹冷意。
虞初晚醉得七葷八素,絲毫不知道自己目前的處境。
“景揚哥,你怎麼不笑呀?來,親一個!”
她伸出手臂,直接摟住了他的脖頸,那粉嘟嘟的唇在他冷硬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姑娘用嫩生生的語氣道:“以前,我一親你,你就笑得可開心了,跟個傻子似的!你現在倒是笑一個呀!”
她柔軟的身體散發著屬於少女獨有的馨香,在他懷裡不安分地亂動,這讓厲慕深墨色的雙眸愈發渾濁起來。
他滾動著乾燥的喉結,嗓音啞得不像話,卻還是殘存著最後一絲理智,冷聲提醒道:“虞初晚,你看清楚我是誰?”
“唔……是景揚哥呀!”
她的眼神忽然霧濛濛的,哽嚥著道:“景揚哥,你知道你冤枉我了,對不對?是我,是我救了你,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她每說一個字,厲慕深的臉色就沉一分。
索性,他直接握住她的手腕,將人帶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