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稍有不慎就會永遠死在手術檯上。
挺過一次又一次實驗的焉彩,再一次度過難關,陸嗣音不由得大鬆一口氣。
練武進程也很順利,儘管周子佩再怎麼吊兒郎當,但不得不說,對她的教導還是十分用心的。
不知不覺兩年已過,陸嗣音進步神速,已經勉強可以和周子佩對打。
“啪啪啪”
周子佩平複一下呼吸,誇張地鼓起掌來,額頭帶著一層薄汗。
“不愧是天才,才兩年就到了這個地步。為師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可以出師了。再不出師,我都打不過你了。”
最後一句話才是他的重點吧……
陸嗣音抱臂,堅決道:“不行。打不過你,我心有不甘。”
周子佩:“……”
“想打過我還不容易?你事先告我一聲,我可以每次都輸給你。”
陸嗣音任性:“不行,我要你心服口服地輸給我。”
周子佩輕笑:“我現在就挺服的。”
陸嗣音禮貌微笑,咬牙切齒道:“反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周子佩小聲嘀咕:“真難伺候!”但到底還是沒拒絕。
他看著她比之前多了不少神采的眼睛,突然壓低聲音,認真開口:“我費心費力教你這麼多年,就沒有要感謝我的嗎?”
陸嗣音耳朵有點兒癢,忍不住伸手捂住,說:“謝謝你?”
周子佩嘖一聲,表情好像在說:就這?
陸嗣音:“那你想乾什麼?”
周子佩眼前一亮,故作正經地咳嗽兩聲,說:“我在物質方面的確什麼都不缺,就是在感情上……”
陸嗣音明白了,點明道:“你缺愛啊?”
周子佩:“……這麼說……也沒錯。”
陸嗣音點頭,臉上表情還挺勉強,但好像也不牴觸。
周子佩見有戲。
下一秒就聽見她說:“好吧,那我倒是勉為其難可以做你的媽媽。”彌補母愛!
周子佩心一哽:“……”
那倒是還給你委屈上了!
……
第二天,陸嗣音見到周子佩,笑眯眯打招呼:“早啊,好大兒。”
周子佩表情一僵:“再胡說八道,我就不教你了。”
陸嗣音成功被他威脅到:“不讓叫就不讓叫,那麼凶乾什麼?”
周子佩立馬閉嘴,心想,我剛才還沒你現在凶……
陸嗣音見他敢怒不敢言,心中舒坦了,也有一種隱秘的喜悅在翻騰。
“傻子!!!”焉彩憤怒的聲音成功將走神的陸嗣音喚醒。
“啊?”陸嗣音迷茫道。
“你在想什麼?我給你說話,你也不應,就知道在那裡傻笑。”焉彩不滿道。
陸嗣音笑容訕訕:“不好意思,我走神了。不過……”
她聲音頓了頓,有些猶豫:“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八卦成功戰勝了怒火,焉彩說:“什麼事兒?”
“就是,就是我有一個朋友,”陸嗣音蒼白無力地說:“她好像喜歡上了一個人。”
臥槽!!!
“誰啊誰啊?”這驚天大瓜,焉彩絕不允許自己錯過。
“這個你别管。”陸嗣音說,“反正就是我……她喜歡一個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焉彩意味深長道:“那你……呃你那個朋友喜歡的人喜歡她嗎?”
“喜歡!”陸嗣音挺挺胸脯,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
焉彩:“……”
“那你還猶豫啥啊,直接上啊!”
陸嗣音沒注意她稱呼的變化,繼續掩耳盜鈴:“可她知道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意外。”
“所以你就怕耽誤他,然後你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會讓他難受傷心,甚至悲痛欲絕,此生不娶,或者殉情?”焉彩無語地接過她沒說完的話。
陸嗣音抿唇沉默。
“嗬,你想得倒是挺多。先不說他到底能不能為了你做到那種程度。你要是真出事兒,人都死了,你還管那麼多乾什麼?隻要咱活著的時候逍遙快活不就行了?天天榨乾他!!!”
陸嗣音腦子靈光一閃,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
突然躊躇滿誌道:“好,榨乾他!!!”
“對,就是這樣。衝!”
陸嗣音醍醐灌頂,滿腦子都是“榨乾他”,二話不說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