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佩聽人說話隻聽一半:“哪裡不一樣?因為送你的人是柳辰安。”
陸嗣音目瞪口呆,剛剛在車裡的破碎感沒有了,破產感倒是有一些。
“你要這麼說,周子佩,你還沒和我解釋你和那個酒店老闆是什麼關係?”她一臉翻舊賬的表情。
周子佩皺眉困惑:“什麼酒店老闆?”
“那次我喝醉,你難道不是通過酒店老闆找到我的嗎?這稍微想一想就知道。”陸嗣音陰陽怪氣道:“我可還記得那老闆長得可是很漂亮呢。”
周子佩想起來了:“你是說範煦晗?”
“你看看,”陸嗣音像是捉姦在床,“我一說酒店老闆,你連人家名字都能說出來。關係不一般啊。”
周子佩溫和解釋:“她是我朋友,不過我倆可是單純友誼,因為……”
陸嗣音不等他把話說完,冷哼一聲:“哦~,唇友誼啊……”
周子佩無奈:“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已經……”
“我想的哪樣?你不也想到了,還說沒有!”
周子佩:“……”
陸嗣音像抓到了他把柄,滔滔不絕:“我就知道男人喜新厭舊,沒一個好東西。還說從始至終隻愛我一個……唔……”
周子佩實在忍無可忍,覺得她嘴一張一合,停都停不下來,便直接俯身吻了上去,暫停她的控訴。
陸嗣音眨眨眼,狠狠拍了他一下,最終妥協,逐漸與其沉淪。
許久之後,周子佩退開毫厘,嗓音低啞:“範煦晗有喜歡的人,還有一個孩子。”
隻是男方傻不愣登,什麼都不知道。
陸嗣音愣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尷尬地哦一聲,將頭埋進他懷裡。
周子佩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撫摸她的短髮,垂眸看著頭髮纏繞在手指上:“怎麼剪了短髮?”
陸嗣音身體一僵,沒告訴他自己一開始其實是光頭,之後便再也沒讓它留長,含糊其辭:“短髮方便。”
周子佩點頭:“短髮也好看。”
陸嗣音翹起嘴角:“那是當然。”
突然,她想到沈家,抬頭望著周子佩,說:“沈家今天被我端了。”
“哦。真厲害。”
陸嗣音無語了幾秒,直接點明道:“你是不是幫了我?”
周子佩想了想,似是才想起這麼一件事,懶洋洋笑著:“還真不是,我隻是想給你出出氣。至少讓沈家脫層皮,掉塊兒肉,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助了你一把。”
陸嗣音思索一番,發覺似乎這樣才說的過去,周子佩又不知道自己今天會去找沈家的麻煩。
“不管怎樣,還是要謝謝你。”
周子佩看著她的眼眸深邃,眉梢微揚,曖昧道:“想感謝我,不如做點兒行動?”
陸嗣音:“……”
直到被男人丟在床上,她都還沒反應過來,蒼白無力解釋一句:“其實我今天過來真是隻是睡覺的。”
周子佩明顯誤會了她的意思,高高抬起眉骨,說:“嗯,我也是。”
陸嗣音急切道:“是什麼是,你什麼也不是。我的意思……”
話沒說完,便被他堵住,隻能仰頭被迫承受。
……
第二天,陸嗣音困得不行,但固執的生物鐘還是將她叫醒。
她睜開眼看到天花板的那刻,有些恍惚,昨晚瘋狂的畫面一下子湧入腦海,她又閉上了眼。
不願面對……
禁慾五年的男人,果然如狼似虎,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