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瑤反駁道:“哥,他還是你的好朋友,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沈如庭:“他身為生意上的合作夥伴當然是靠譜的,但若是伴侶,這個人野心太大,外表溫和,實則內心太過冰冷無情。柳辰安不會拘泥於情情愛愛,利益才是他的第一位。”
沈如瑤扭過頭,鬨脾氣道:“我不想聽你說這些。”
沈如庭無奈地歎口氣:“好吧。”
沈如瑤:“哥,你能不能去找辰安哥,將第八長使道位置給我。不要給那個什麼蝶音。”
沈如庭皺眉:“胡鬨。聯邦政府的事我們怎麼能摻和?何況柳辰安已經做了決定,不是我能改變的。”
沈如瑤徹底失去希望,眼淚嘩嘩往下掉:“那我自己去找辰安哥。”
她擦乾眼淚,朝外跑去。
沈如庭一時沒拉住,頭疼地扶額:“阿珍,看好小姐。”
阿珍低頭說了一句:“是。”身姿敏捷地追上去。
……
同一時間,玫樂堂
周子佩和楚冕也收到了聯邦政府和鬼影的訊息,南山洲的局勢大變就在一瞬間。
轉眼間,已是物是人非。
周子佩說:“週三,你帶一些人手去鬼影,告訴他們是玫樂堂的人,有玫樂堂在,其他勢力也不會輕舉妄動。”
阿音的所有東西,他都會儲存完好的交給她。
這不但是陸嗣音牽掛的地方,更是陸靜姝的心血。
楚冕說:“我會從l國帶過來一些人手,護鬼影周全。”
周子佩點頭。
“蝶音又是什麼人?”
楚冕說:“剛得到訊息,好像是聯邦政府剛新興的力量。殺死野笙之後一戰成名,如今被選為第八長使。”
不久之前,他們做了同一個夢之後,也徹底知曉,聯邦政府皆是一些披著羊皮的狼,虛偽的小人,乾得都是為世人所不容的勾當。
更有陸嗣音和陸靜姝與聯邦政府的恩怨在前,他們對這個組織說是恨之入骨也不為過。
周子佩眯眼:“又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聯邦政府早晚得為他們做下的事血債血償。”
楚冕歎氣,惆悵道:“鬼影如今這樣,靜姝也沒有出面,看來是已經和鬼影斷了聯絡。她恐是不在這裡。”
周子佩苦笑一聲:“至少你還有線索,我如今宛如大海撈針,派去那麼多人手,如今更是一點兒訊息都沒有。她若是附身在另一個人身上,更是難如登天。”
陸嗣音,你到底在哪裡呢?
是不是如一開始那樣,早已忘記了我?
楚冕拍拍他的肩膀,說:“總會找到的。你會放棄嗎?”
周子佩沒有猶豫道:“當然不會。”
楚冕看著他:“那不就行了。今天找不到,那就明天找,今年不行,就明年,這輩子找不到,下輩子繼續找。”
周子佩:“對。”
是啊,總會找到的……
……
自從上一次的開顱手術之後,蝶音明顯感覺自己的記憶力一天不如一天,好像那次手術加劇了大腦改造的後遺症。
她忘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多。
她心中漫上一種恐慌,她怕自己日後會真的“失憶”,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隻記得在聯邦政府的日子。
蝶音怕忘記自己的身份,怕忘記自己的名字,怕忘記陸靜姝和楚冕,更怕忘記周子佩……
她隻能將這些記下來,一遍一遍地看,無論如何都不能忘記。-